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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 咳咳……&rdo;女孩抗議兄長的熟視無睹,而且還詭異的摸著嘴唇,不知一個人在想些什麼。
&ldo;燻兒……你怎麼來了?&rdo;被人看到那一幕的蕭炎有些囧,哪怕是自家妹妹。他不知道那時候臉上有什麼表情,反正一定很蠢。
&ldo;聽說你要去邊境?&rdo;女孩剛剛得知訊息據趕了過來,自己的兄長不是莽撞之人,只是邊境常年並無異樣,她實在不懂兄長要親自出徵的理由。
&ldo;嗯,藥塵失聯,我必須去找他。&rdo;恢復正常的他也不囉嗦,乾脆的將初衷和盤托出。
&ldo;這樣……&rdo;兄長對中州帝君的感情,她稍稍察覺了幾分,只是沒想到如今兄長可以為那人冒這麼大的風險。 &ldo;哥,十年之約就快到了,你有什麼打算?&rdo;
&ldo;到時打敗他不就好了。&rdo;蕭炎嘴上說的很平常,心裡波瀾卻不少。&ldo;打敗藥塵,中州便唾手可得。&rdo;土地珠寶奴隸都無所謂,只要能得到他們的帝君,就夠了。他在心裡暗暗補上這一句。
☆、零番外lourful
12月24日,整個紐約浸泡在蛋糕與烤鵝的誘人香氣中。年輕男女勾肩搭背歡聲高唱,孩子翻箱倒櫃尋找心儀的棉襪。聖誕歌纏繞酒精的迷醉,所有煩惱勞累都拋擲腦後,恣意狂歡。
郊區的墓園很安靜,沒人願意在今天想起亡故的生命。
飄灑了一早的雪花,為純黑色墓地帶來另一種色彩。
一束白玫瑰放在雪地上,男人動作很輕,生怕擾了安詳的長眠。
零下十度的低溫,男人鬢角結了冰碴子,用凍紅的雙手擦拭被積雪覆蓋的石碑,溫柔的好像撫摸剛出生的嬰孩。
雪下是光滑的大理石表面,沒有名字,沒有照片,沒有親人的思念,沒有牧師的禱告。
男人知道,腳下沒有骨灰,沒有屍體,只有一把那人最為喜愛的手槍。
那人曾經說過,傭兵是朝不保夕的工作,如果哪天死的連渣都不剩,就把手槍埋下替我長眠。
男人記得,十年前的今天,那人笑著將自己推出窗戶,之後火光沖天,再沒回來。
那人笑起來很美,酒紅色眸子比任何寶石都要耀眼。
那人曾經許諾過,這條命是蕭家的,只要我還活著,就一直護在你身邊。
那人曾經發誓過,哪怕全世界都追殺你這個軍火販子,我也會陪你逃到天涯。
原來你也會騙人啊……我還在這裡,我們還沒走到天涯,你呢,又去了哪裡。
胸口一陣鈍痛,男人仰望灰濛濛的天際,雪花融化在他墨色瞳仁裡。
&ldo;這是您愛人嗎?您很愛他,我看得出。&rdo;老人套在寬大破舊的棉襖裡,戴著尖頂帽,步履蹣跚。
&ldo;我很愛他,不過他拒絕了我。&rdo;男人扯出一個淺笑,有些僵硬,從上衣口袋裡摸出一枚閃亮的鑽戒,&ldo;這是最後一次,下個月我就要結婚了。&rdo;
&ldo;我看過太多人哭,太多人笑,而您的表情,讓我感到悲痛。&rdo;老人繼續掃著雪,至少不能遮住這些可憐蟲的名字。他們被家人親友所遺忘,不應再被上帝忘掉。
男人沉默著,撥出的熱氣化為白霧消失在寂靜中。
男人記得表白那天,那人微笑著說出殘忍的話語。
那人說,少爺,請不要愛我,永遠不要。這世界上誰都可以,唯獨您不可以。
&ldo;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