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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是暖洋洋的陽光,身後是暖呼呼的江闕。
聞梨覺得自己簡直不能再舒服了。
她親暱地蹭蹭男人的脖頸,軟聲嬌俏地喚道:「哥哥。」
江闕嘴角含笑,柔聲應道:「我在。」
「哥哥。」
「我在。」
「哥哥。」
「我在。」他粗礪的指腹落在她白到透明的臉蛋上,「——阿慈別怕,無論如何,我一直都在。」
「我知道的。」聞梨順勢在他掌心輕蹭,忍不住親親他的拇指,抬眸看著他的眼睛說,「昨晚不是說今天有會議要開的嗎?」
江闕輕笑,「你賴床那會兒,已經在書房開好視訊會議了。」
江闕重點在開好會議這件事情上,但聞梨卻會錯意,將重點放在了自己賴床這件事上。
於是紅著臉赧然道:「那我、也不是天天都賴床的,昨天…」她有些心虛地說,「情況特殊。」
江闕聞言挑了挑眉,抬著她的下巴故意鬧她,不給她躲避的機會,「情況為什麼特殊?」
那天的事,就如同一個禁忌。江闕絕口不提,聞梨閉口不問,彷彿他沒做過,她不知道。
但那終究只是彷彿。
事實上,聞梨根本沒辦法忘記那天的事情。每每只要想起男人略帶哽咽的滄桑嗓音,想起他落在自己指尖、腕骨上那一串灼熱的吻,她心裡就止不住的發脹、發疼。
她不捨得詢問男人,不捨得他再次將自己的傷口剖開,便極儘自己所能的對他好一點,再好一點。
而她能想到對男人的好,就是將自己送給他。
所以昨晚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竟然腆著臉,穿了冉紗她們送她的那套兔女郎裝去…勾引他。
領證之後,兩人習慣了沒羞沒臊的親熱,突如其來的橫禍讓他們幾個月不曾重溫美好,一時間都有些情難自恃,把持不住。
沃克體諒兩人,跟他們說這檔子事只要控制力道,淺嘗輒止是沒問題的。
但江闕生怕又碰著小姑娘,死活不肯,最後就用手幫她弄了半天,導致她一下沒承受過來…
熬夜了。
甚至還因為太過興奮而失眠,早上爬不起來賴床了。
聞梨起床想起這件糗事之後,就恨不得撞塊豆腐把自己給整失憶了。現在又聽男人主動提及,頓時臊的滿臉通紅,氣鼓鼓地在他虎口上咬了一口,惱道:「你還說!」
江闕怕小姑娘咯著牙齒,調了調手擺放的位置,這才忍著笑說:「嗯,我的錯,不說了。」
這般沒底線地縱容自己,徹底讓聞梨心底那點兒小彆扭沒了。
她鬆開男人的手,輕輕揉了揉,「有沒有給你咬疼了啊?」
「牙印都沒留一個能疼到哪去?阿慈,你以為我是你啊。」
「……」聞梨哽了下,又想發毛躁。
江闕見小姑娘委屈的紅了眼,彎著唇親了親她的發旋,一如既往地好聲好氣地哄道:「好阿慈,我知道錯了,給你念詩好不好?」
作者有話說:
沒有任何宗-教-信-仰!
第52章 【一更】 []
假如我沒有見過太陽
我也許會忍受黑暗;
可如今, 太陽把我的寂寞
照耀得更加荒涼
——《如果我不曾見過太陽》
宴叔在後花園找到江闕的時候,他正半躺在古樸的藤椅上曬太陽。身上穿著舒適的居家服,左手攬著聞梨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 右手拿著一本書在邊翻邊低聲念著。
念至動情之處, 時不時還會垂眸看向懷裡的聞梨, 或是俯身,在她發旋上落下珍惜繾綣的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