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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臉上。後來因柏九任錦衣衛指揮使逐漸在聖上面前顯露頭角,不料還真一步一步跟著柏九爬上來了。賀安常恰恰相反,他賀家在京都雖然近些年不怎麼顯露山水,但出個頭還是能讓京都震一震的高門。他是賀家正房嫡系,也是賀家如今備受矚目的榜首,能讓章太炎提攜在身邊,如此年紀居於左相左右當個參知政事,沒有幾鬥錦繡也是不可能的。這兩人都巧了,正投了對方最看不上眼的背景和性子,所以一見面就是劍拔弩張。
如今坐在一處去了,今晚的位設總管恐怕也幹不久了。
柏九轉過眼來看時謝淨生和賀安常都神色如常,他料到謝淨生不會安生,但卻自有分寸,倒也未多看。只將辛弈看了看,辛弈被他看得隱約想到昨晚的夢,立刻垂眼盯著案上的花紋,耳尖藏也藏不起來。柏九的目光似乎在他耳尖上停頓了一陣,才轉回頭去,辛弈緩緩放鬆下來。
並未坐太久,皇帝便來了。
太監的唱詞一喝,宴中人皆起身跪服。那殿邊上黃袍十二章紋一抖,便跨入了個人來。辛弈迅速一掃,猛然間竟露出了詫異之色,幸得他倏地咬了舌尖回神垂眸,否則正與皇帝轉來的目光撞了個正好。這一剎那間,他心中千百迴轉。
皇帝上位坐了,道了聲:&ldo;眾卿平身。&rdo;隨後似乎是穩了穩聲,才繼續道:&ldo;今佳節相聚,行宴宮廷,乃君臣言歡之時,不必拘禮。&rdo;底下一齊恭聲,他笑道:&ldo;行宴吧。&rdo;至此這端陽宮宴才算得上是開始。
在皇帝下首,柏九和章太炎是並列而坐,他雖然如今權傾朝野,可章太炎卻是兩朝元老,加之三公三孤,尊為太子獨一位的老師。德高望重這個詞,章太炎當之無愧,就是真算起來,柏九這一份新晉的異姓王恐怕還真不夠章太炎看。這兩人如今並坐聖上下席頭一位,是誰也不敢說半分不是的。秦王的席座都要後移三分,拉開距離。
皇帝今日興致不錯,先與章太炎笑言二三句,後又點了秦王的名,秦王察言觀色的功夫何其了得,未出片刻就讓氣氛逐漸熱攏。期間見fèng插針的人不少,只有柏九甚少出言。辛弈目光不自主的又飄過去,見柏九指尖滑動在酒盞側,唇邊押了笑,狹眸垂盯著盞中酒,似乎聽著眾人笑語正入神,偏偏坐姿又透了幾分漫不經心。辛弈想到他說的&ldo;人模狗樣&rdo;,不禁垂頭笑了。
這宴會氣氛一開,底下的人也自然要自由些。雖然辛弈不會說話,但謝淨生也一邊倒著酒一邊同他說著趣事,將這宴席之上的官員大大小小的軼事談了個遍。辛弈剝著甜橘,酒窩一直旋著笑。
皇帝沒提起辛弈,自然不會有人自找沒趣。縱然辛弈如今是北陽兵馬的唯一接任,但那也是他有命回北陽之後。辛弈也不著急,他今日來宮中,目的不在於皇帝。眼下沒別人搭理他,他也樂得不必周旋。
卻說謝淨生的酒沒少給賀安常倒,兩人唇槍舌戰間不知不覺喝了不少。出人意料,謝淨生是越喝越正襟危坐,賀安常反而越喝越面染桃花,漸漸流露出另一番風情。清冷的眼一旦流轉起來,那是尋常媚態都不足以媲美的風景。賀安常身形有些偏,謝淨生去推他,他就順勢倒靠在謝淨生手臂,在謝淨生耳邊熱氣噴灑道:&ldo;勞駕,搭個手去雪隱。&rdo;
謝淨生起身將人一把帶上,對辛弈打了手勢,辛弈頷首,他們便去如廁了。
這座席一空,辛弈便要顯眼些。沒多時,往外去的一人踉蹌著步伐,醉醺醺的撞跌在辛弈案邊,撞的案上盤盞一震。這人嘴裡趕忙道著抱歉,抬頭醉眼將辛弈看了又看,嗯了一聲,問道:&ldo;敢、敢敢問兄臺是哪、哪部同僚?&rdo;
辛弈只笑不語。
這人見他不說話,又問了一遍,得不到回應便皺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