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要弄明白她暗殺我的理由。總不會是像為前老闆報仇雪恨之類白爛的藉口吧,現在連三流武俠片都不願意用了,再說我又沒殺了歐露,她報什麼仇雪什麼恨哪?那難道是我平日待她們不好?又或者比武那天受了點刺激?還真說不定。我確實對她們那些人沒有什麼好感。面對一群突然冒出來的毫不清楚底細的手下,(是你自己突然冒出來的好不好?離影:去死去死去死!〇(_)=〇)°O°)小穆)相信誰也不能完全信任吧,更何況這賭坊本來就不是我的。哎呀哎呀,煩死了煩死了,折騰了大半夜我要睡覺了,有事明天再說吧。
第二天一早,我叫來了瀟湘和清秋,但沒有告訴歐露等人昨夜的事,只有我們三個人商量著把這件事辦了。怎麼辦的呢?嘿嘿,稍微剽竊了下筱原千繪大人的創意。
將被懷疑有罪的人的脖頸和四肢用沾過水的皮繩綁在向陽的平坦高地上,任憑太陽炙烈的烘烤,只能默默承受。但隨著水分的蒸發,皮繩會變得越來越幹越來越緊,勒住人的脖頸和四肢,直到窒息而死。除非能夠在這種情況下掙斷皮繩逃走,就說明此人沒有罪孽,否則就是罪有應得死有餘辜。而理論和事實(你哪來的事實?)同時證明,自行逃走幾乎是不可能的。被施以此種定罪方法的人往往難逃一死,這就叫做炎夏之秤,用炎熱來判斷那人是否有罪的殘酷方法。
我呢,稍稍改動了一下。平坦的高地不好找,就用傾斜的屋頂代替,陽光也很充足;皮繩太危險,就用普通的麻繩代替,正好也勒不死人,先曬她一天再說,看她還是不是嘴硬。
整整一天,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因為陰天。=_=只不過歐露在忙碌之餘總是時不時觀察我的臉色,對張紅英的失蹤卻隻字未提,彷彿從沒有發生過這件事,從不存在這個人一般。
晚上,我叫清秋把張紅英從屋頂弄下來。她還是狠狠地瞪著我,切!餓了你一天竟然還死性不改,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張紅英,我現在也不想多說什麼,你畢竟是我的手下,我也不想為難你,說吧,誰派你來的?”我淺淺泯了口茶,淡淡地說。這裝酷耍帥誰不會呀。
“沒有人指使我,我就是看你的作風看得不順眼!呸!”張紅英狠狠地吐了口唾沫。
看我不順眼?我哪裡做錯了嗎?我一不抽菸二不喝酒,簡直就是一新世紀優秀模範青年的代表,從沒幹過坑蒙拐騙偷打麻將使詐吃完霸王餐不給錢那些缺德事兒。作風也很正派呀,除了喜歡看帥哥畫帥哥寫帥哥到流口水以外,連男朋友都沒交過,另外由於我賭坊改造管理有方,就應該給我頒個全國十佳青年先進工作者的獎盃立在那兒讓所有人都看到,不然容易被人誤會我心理不健康,那就虧大了。
“我哪兒作風不好了?我知道你們都在傳我的流言,我本來不想打聽,就讓它那麼過去、算了。但聽你的意思這件事已經牽涉到我的生命安全,不能再不管不問了!既然你們對我收了清秋(做徒弟)有意見,那你們明知道他是男的卻把他藏在賭坊裡又是什麼意思?”
清秋為難的皺緊了眉頭,扯扯我的袖子,勸我不要再說下去了。但我這犟勁一上來,不弄個清清楚楚誰也別想完事兒!
張紅英生起氣來憋得滿臉通紅:“你要清秋作你的徒弟不就是想以後好收了他做妾嗎!難道還會有別的目的嗎?我們大恩人的公子決不允許別人這麼糟蹋!”
做妾?恩人?公子?等等等等,我腦筋有些反應不過來。如果張紅英說的是真的,那麼清秋的母親就是這家賭坊的恩人,清秋是恩人的公子,所以歐露明知道清秋是為了逃難躲在她們這裡,卻也不說出去,反而還因為懷疑我有意要了清秋卻不給他一個正當的名分而對我起了殺念?好像有點解釋不通哈。
“你說的是真的?誰告訴你的?是不是歐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