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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孔章與夏姍姍的旅途剛剛開始便遇到了難題,大鵬已不在圓通山了。他們按照季霖澤說的,從石碑穿過,可哪兒有什麼瀑布山洞,過了石碑依舊是同片林子,
“我們現在怎麼辦?”夏姍姍問,他們一路趕來,她體力已經有些透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問。她雖繼承虯褫一部分法力,又是妖王之尊,可與孔章相比起來簡直是弱小。
孔章思考片刻,從袖子中摸索半天掏出一個袖珍金屬珠子,剛拿在手掌上,珠子咔嚓咔嚓伸出一對小翅膀,撲閃撲閃的飛在半空。
夏姍姍只覺神奇,有點機器人的味道,好奇的問,
“這是什麼?”
孔章得意笑著,“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在我們的這兒,叫做循珠,是追蹤循跡的一個寶貝。只要告訴它你要找誰,天涯海角都給你找出來。哼,區區一個大鵬鳥,不在話下”
他拿出一小根羽毛在循珠面前晃了晃,循珠翅膀扇動幾下,忽然朝著南面飛了過去。
“快跟上”
孔章只說了一句便飛身出去,急得夏姍姍只能使出藤條在樹林中穿蕩,雖然但是,
“孔叔,那羽毛你從哪兒撿到的?剛才周邊我都仔細看過了呀”
“嗯?哼那是你孔叔我當年一戰,從他身上拔下來的”
而另一邊,陳婆婆將臨走時要來的一縷夏姍姍的頭髮與鬼符一同燒成灰燼,又將她的血液和著一起從紙紮人嘴裡引進。片刻後,紙紮人居然幻化成夏姍姍的模樣,她看著季雲辰口吐人言,
“相公好”
“不是說不會說話麼?”季雲辰問的同時也往後退了一步,男德此刻縈上於心。
陳婆婆呵呵笑著,“喝了姍姍的頭髮加上我的精血,紙人便有了靈力,當然能說話了”,她指了指紙紮人,紅衣女紙人乍一看上去跟真的夏姍姍別無一二,季雲辰在驚歎的同時指著另一個綠衣男紙人,
“那這個紙人呢?要變幻成誰?”
“呵你這小子,腦子裡就只有你媳婦”陳婆婆假意怪罪一句,“那是我留著給自己渡劫用的”
季雲辰被說的耳朵都紅了,他的確滿心滿眼都是自己媳婦,也確實想把兩個紙人都用來擋天譴,
“嘿嘿,婆婆見諒,晚輩給您賠不是”
有人這麼心疼夏姍姍,陳婆婆心裡也高興,擺擺手道:
“呵呵,好了,你把她搬回你們臥房去,與她同睡幾日染上姍姍些許精氣,才算是大功告成”
儘管內心是拒絕的,但想著是為姍姍好季雲辰還是按照陳婆婆的指示,將變幻的紙紮人帶回兩人屋內同吃同睡。
整整七天七夜,第七夜的午夜一到,原本灰暗的天空突然烏雲密佈,閃電如狂龍亂舞般,撕裂夜空,發出轟隆巨響朝著季府而來。
陳婆婆在季霖澤的攙扶下疾步來到季雲辰的房間,一進門就上氣不接下氣的喊,
“快,快把紙人拿出來”
眾人來到院中,眼看烏雲翻滾著巨雷越來越近,陳婆婆又安排,
“雲辰,將姍姍放在那塊空地處,你與霖澤施法護體,別到時傷到自己”
她剛才在房內坐定施法,想著再卜上一卦看看究竟何時天譴將至,誰料突然心悸,恰巧聽見悶悶響雷,急急忙忙的就趕來了。安排完一切,她也盤坐在地上,口中唸唸有詞。
話音剛落,天邊悶雷逐漸靠近,雷聲滾滾如天神發怒,在空氣中激盪出一股股波紋,令地府顫抖。
“還好只有天雷,雲辰你們速速退回”,陳婆婆看著天雷,心中反倒是安定幾分,天雷的話紙人遮蓋有八成把握。
紙紮人夏姍姍動作已經跟活人一樣,學著陳婆婆的樣子盤腿而坐,她抬頭看著空中明滅不定的電閃雷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