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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慢呀,我都等了好一會了。」
她抱怨著,扯著他轉身往屋裡走,充斥著淡香的髮絲拂過他的鼻尖,留下含著蘇癢的微涼感。
「不過美人總有被寬宥的權利。」
她的眼斜斜的挑了過來,那樣的角度,眼角眉梢的媚意便藏不住的往外溢。
把他按在她的床邊,腿一邁,就要坐大腿。
薄胥衍一直沒動作,不曾反抗的任由她,在這個動作落下前,終是抬起胳膊,手掌鉗住女人柔軟的腰肢,阻止她。
「薄嫵。」
薄胥衍兩手掐著女人的腰,嘴角總是擒著的那抹笑猶在,眉眼疏離,眼含警告。
警告她越矩了。
「怎麼呢」
厄琉斯扭了扭腰,沒能掙脫,乾脆虛虛的跨跪到他身上,揪著他的衣領,揉啊揉「是不是沒人坐過大腿呀?」
她又昂著下巴側頭對他:「給我戴上。」
薄胥衍正對著女人小巧白皙的耳朵,也不知她是怎麼長的,每個部位都精緻的分離不差,多一分少一分都失了味道。
一手鉗著人腰肢控制著,另一隻手平攤,勾起手心瀲灩的紅寶石耳墜,低垂著眼,在並不碰觸到她肌膚的前提下,為她親自戴上耳墜。
「好了。」他淡淡道,手提著她的腰撥到一旁,人就準備起身。
不妨她忽地轉頭,軟嫩含著馨香的唇印在了他的唇畔。
輕輕的,淺淺的。
只是貼在上面,不見更深動作,未等他推開她,她便自發的向後退,舔了舔唇好似回味,眯起眼,如偷香竊玉的貓兒,得意洋洋:「叔叔的味道很好喲。」
薄胥衍老僧入定般不為所動,從口袋掏出帕子擦拭唇角,潔白的帕子印上一抹曖昧旖旎的紅唇印。
他的視線從唇印落到她身上,漫不經心的撥弄手串。
「沒有下一次。」
聲音是溫和的,但熟知他的人都知道,他的警告在認真不過。
不容許有人違背。
厄琉斯卻好似沒聽到,反而笑的更暢快了,得寸進尺:「我是不是第一個這麼欺負你的?」
她笑眯眯的問,好不得意驕傲,眼底印著一派天真無畏。
薄胥衍頓了頓,小丫頭腦迴路奇怪,他是男人她是女人,竟不知是誰佔了便宜,她還沾沾自喜。
「你啊」
他嘆息著,溫和而包容。
「這種事吃虧的總不會是男人就對了。」
「那你讓我在吃丸子丸子虧幾次。」
她也不爭辯,看著男人那張俏臉,躍躍欲試。
薄胥衍:
「你放心,大家都是成年男女,不用你負責。」她還挺胸保證,推銷著自己「我這麼好看,你也不吃虧呀。」
「別胡說。」他扶額「我是你叔叔。」
「又不是親的。」
「薄嫵」
薄胥衍站起身,身上的溫和褪去,面容嚴肅,那層偽裝的謙謙君子皮相被撕裂了一個口子,露出鋒芒。
沉聲道:「適可而止,這樣的話我不想在聽到第二次。」
「那恐怕要讓叔叔失望了。」
作精半點沒在怕的,迎難而上。
「你現在這樣,我更興奮了。」
眼尾微紅眼中媚意堆積,紅唇輕啟,緩緩的一字一頓的吐出輕佻的恬不知恥的話「想把叔叔壓倒,想看叔叔難耐,想對叔叔為所欲為」
女人還在喋喋不休,男人氣勢驀地一變,大手鉗住女人的下巴勾起,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黑眸暗沉隱晦,沁著涼意。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厄琉斯眨眼,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