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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淡漠沉鬱一冰冷嚴謹。
無聲的打量對方,誰也不讓誰,誰也沒主動開口。
跟在冰冷男人身後戴著金絲邊眼鏡黑西服,一聲精英氣息的特助推了推鏡框,默默的後退了一步,悄然打量有著大魔王之稱的單導,又小心的看了看自己的老闆。
總覺得有種刀光劍影的錯覺。
這倆人之間的冷氣要把他凍死了,快來個人解救解救他吧,他自心底無聲吶喊。
「誰來了?你幹嘛杵在門口」
厄琉斯慢吞吞的走過去,邊走邊道,抬眼,門外高大健碩的身影讓她一愣。
「薄衡?」
早知道這人估計這幾天會來找自己,視線在男人身上轉了一圈,笑道:「來看你的小情人?」
單唯因厄琉斯的話臉更沉了,就聽她又道:「這是我的化妝室,你的小情人可不在這。」
他心裡鬆了口氣,原來小情人說的不是她。
於是便對男人頷首:「薄總,久仰大名。」
「單導。」
薄衡只看了眼他一眼,視線又落到厄琉斯身上,一看到她,他的腦子裡下意識的想起那天兩人的糾纏。
這麼長時間避而不見,不去想她,不去看她的訊息,他以為他已經忘了,畢竟只是個意外,但見了面他才發覺他從未忘掉那些畫面,清晰的仿如昨日。
於是抿唇,不悅:「不是。」
「嗯?不是什麼?」從單唯身後走了出來,厄琉斯不怎麼在意的問。
她不以為意的態度讓薄衡擰起了眉,在她擦身而過的時候攥住她的手腕,真細他垂眸看她,嘴唇上下開合,聲音冷冷的硬硬的。
「原清雅不是情人。」
我也不是來看她。
厄琉斯停住腳,眯起眼望向不遠處,抻著脖子不住往這面看的原清雅,還有其他豎起耳朵的聽眾。
動了動手,沒能抽出來,索性不掙紮了。
「不是情人,難不成堂堂薄氏繼承人準備娶她當薄夫人了?那我倒要提前說一聲恭喜了。」
她知道他沒這意思,卻偏要這麼說。
「你在胡說什麼!」
薄衡捏著人的手收緊,嗓音冷冽,眸子深沉如夜。
「怎麼就是胡說了呢,不是情人那就是未婚妻了唄,難不成你要說你跟原清雅清清白白,一點關係沒有?」
她就那麼看著他,多情到無情的眼嫵媚綺麗,嘴角譏諷勾起,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她不信。
男人氣壓極低渾身冰冷,銳利的鷹眸鎖定她,叫著她的名字。
「嫵嫵」
竟有種委屈不知所措的錯覺。
他確實不知所措,在他面前,她一貫依賴著他,總是甜甜的對他笑,哥哥長哥哥短的粘著他,從來沒有冷臉對他,更沒有過咄咄逼人。
現在她連哥哥也不叫了。
是討厭他了嗎?
是的,她該討厭他的。
在她哭著表白被他冷冷呵斥推開後,在他鬼使神差放任她被欺負,更為了原清雅搶了她的角色,在他那天那樣冒犯她
被討厭也是活該啊。
該拉開距離的,他是這樣想的,也準備這樣做。
可是心裡好像有些抗拒,這些天他總是不自覺的想起她,想起那天的冒犯,那股愧疚促使他,讓他想要做些什麼。
「嫵嫵」薄衡喉嚨乾澀,擠出來幾個字「還在生我的氣?」
厄琉斯張了張唇,單唯清冷悅耳的男音橫插進來。
「薄總,我的演員現在要去拍戲,有什麼事請等拍完了戲再說。」他扯住她的另一隻手。
薄衡抬眼,周身冷冽:「單導,我跟嫵嫵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