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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喟嘆:「敗給你了。」
似嘆息似無奈似甜蜜,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獨獨沒有不願。
攜著人快走,匆匆步子洩露了幾分主人的急迫。
來到甚少有人光顧的儲藏室,推門閃身而入。
金屬門閉合落鎖,幽幽黑暗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在狹小封閉的空間,厄琉斯只能隱約感覺的到他壓低的頭,收攏的手臂。
寬闊明亮的臥室,素白整潔的睡眠艙,閉眸躺著面容清雋秀美的男人,他的脖頸扣著黑色的抑制環,四肢也受束於銀色束縛帶。
本是昏睡,卻面色騰紅,薄唇溢位幾許沙啞的讓人臉紅心跳的悶哼。
男人唰地睜開眼。
碧眼水光暗沉,眼尾發紅,想要動作的手腳被束縛帶扯了回去,身體感官的強烈,一陣高過一陣。
燒的他胸膛劇烈起伏,喉結滾動,自喉嚨深處發出一聲聲低吼。
半晌,
「呵呵呵」
喬期爵不在做無用掙扎,垂首,半張臉隱在陰影中,神色不明,低低的笑。
一邊是身體不受控的激烈感覺,一邊是理智的猜到了什麼,他的好兄長瞧著溫吞,下手可真夠快的。
果然,那沒心沒肺的女人就看重這張臉。
他也好,兄長也好,都沒所謂是嗎?
該死的她!
「唔嗯哼。」
男人唇抿成直線,瞳孔收縮,脖頸揚起青筋畢露,長長的悶哼了聲。
喘息了好一會,他才開啟終端,在上面敲敲打打。
嘴角挑起兇狠的弧度,危險呢喃。
「宴歸嗎?」
他雖然精神層混亂,但與兄長配合默契,及時得到梳理,並不如外面傳聞的那般嚴重,一開始就懷疑有人在寂靜烏山動了手腳,卻沒想到查來查去,查到了上部療院的宴歸頭上。
那人慣會研究稀奇古怪的藥劑等東西,是他的話,異獸暴動,自己精神層暴走就不稀奇了。
喬期爵食指屈起,輕叩膝頭陷入沉思。
宴歸宴博士,有過幾次交集並無交惡,他在軍區,他在上部,各自領域不同,井水不犯河水,突然對自己出手碧色眸子一狠,不管因為什麼,這筆帳總要算。
以為沒證據他就奈他不得了?
哼!
「咔噠」門開了。
喬期爵半坐起身,銀鏈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他揚眉,嘴角掛著痞痞的笑。
「回來了?」
喬期時動作一頓,有點不知要怎麼面對自己的弟弟。
「期爵,我」
「打住」喬期爵抬手「收起你那糟心的表情。」好像多對不起他,給他戴了綠帽子似的。
他喬期爵想要什麼女人會自己去爭去搶。
並不想繼續討論這個話題的男人,把終端點開,招了招手「你看看這個。」
「這是?」喬期時越看臉色越沉。
「藥物檢測結果,雖然不是已知的藥物,但檢測器有反應,出事的那片區域是受藥物影響。」喬期爵玩味道「更有意思的是,事發當天宴歸曾離開中守星,你猜他去了哪?」
「哪?」
「暗眼還在查。」男人聳了聳肩。
「你懷疑是他?」喬期時不太相信「我們與宴博士並不相熟,也無私人矛盾,他沒必要如此。」
「整個阿爾法星,也只有他能研究出那麼稀奇古怪的藥劑了不是嗎?」
就在二人還在討論的時候,喬期爵的終端再次響起,是暗眼傳回來的畫面,暗眼類似於天網,是一種監控裝置,每個軍區都有自己所屬的暗眼。
二人同時看去,儘管宴歸在注意,仍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