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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嗎?」阮夏用口型詢問。
「有什麼事兒,就我這樣。」她誇張地搖了搖身體,「他也吃不下。」
段衍用拳頭虛抵住唇,輕咳了兩聲。
視線在他們四人之間轉了轉,夏程陽勾住何煦,「走吧,他們都一對對,咱倆也是一對。」
「誰他媽跟你一對。」何煦掙開,拉著箱子嚷嚷,「老子警告你,半夜不許爬到我床上。」
「爬了又怎樣?」夏程陽跟在他身後挑釁道。
「斃了你。」
「喲,就你才帶槍,小爺我也有,說不定還比你長,比你粗。」
眼看兩人節操要碎一地,阮夏扶額,朝著他們大吼一聲,「夏程陽,你再胡說看我不打死你。」
夏程陽轉頭朝她做了個鬼臉,湊到何煦耳邊說,「欲求不滿,是不是她男人槍不行。」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所有人都能聽到。
氣得阮夏順手撈起沙發上的靠墊朝他飛去,卻落到腳邊沒砸中,夏程陽哈哈一笑,轉過身正欲取笑她,一條餐布直直射來,敲到他的頭,而行兇者還恬不知恥地和邊上的女人說,「老婆,你準頭不行,下次還是我來。」
艹,兩口子欺負一個,還要不要臉。
算了,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
夏程陽讓扔給他們一個大白眼,和何煦一塊兒進了房間。
安頓下來後,一行人殺到市區瞎逛。
6個人裡,陸昱辰、段衍和夏程陽都來過雪梨,阮夏和何煦雖然沒來過,對那些所謂的景點卻都不咋感冒。
唯有鐵蛋堅持要刷遍地標,還每到一處就拉著段衍拍合照。
「我怎麼不知道原來她那麼土。」等在一邊的夏程陽忍不住嘀咕,「她不是自詡新銳導演嗎?怎麼還熱衷拍這種遊客照。」
「閉嘴,你知道什麼呀。」阮夏用手肘柱他,「倒是你啊,有物件了嗎?」
「哎呀我的媽呀。」夏程陽做出驚恐的樣子,「阮夏,你這是朝著中年長舌婦的路上越走越遠呀。」
「你才長舌婦。」阮夏掐他一把,「你以為我樂意問,是你媽不時就給我發資訊,問你到底怎麼想,讓我跟你談談。」
「不知道她有什麼好急的。」夏程陽曲著腿靠在大橋的欄杆上,「我就是不想找,想找分分鐘找一打。」
「你就吹吧。」阮夏冷哼一聲,「從小到大連女生手都沒牽過的人,還找一打。」
「誰說我沒有?」
「你有,你說,誰?」阮夏抬起下巴,盯著他,「快,快編。」
看他只幹瞪她不說話,阮夏得意一笑,「編不出來?」
夏程陽眯起眼,咬住下唇,雙手抱住她的腦袋,正準備像小時候那樣一頓狂搓,視線一掠就看到拍完照走回來的陸昱辰,於是改成把她轉過身,推著她的背說,「去找你男人去,等下又要吃飛醋了。」
阮夏扭住他的手,正想給他一頓胖揍,陸昱辰已把她拉進懷裡,「又跟他拉拉扯扯。」
「他欺負我。」阮夏撅起嘴告狀。
「以後找機會欺負回來。」陸昱辰半抱住她,「走,我們也拍張合照去。」
他們在雪梨玩了三天,再轉飛漢島,入住島上最奢華的one?tree?hill。
島上可以玩的專案太多,住下後大家便各自挑自己感興趣的參加。
何煦和夏程陽報了個深潛的培訓,兩人天天一大早就被拉去外島潛水。阮夏怕曬黑,白天大部分時候都選擇泡酒店,午後要麼約鐵蛋他們打打高爾夫,要麼坐著高爾夫車去獨樹山看日落,又或者在游泳泡水,當然,最多的時間還是在床上。
夏程陽那句該死的「他男人槍不行」成了最大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