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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敬之示意刑戮多注意著些白如,而他則陪伴在謝宸安的身側,看著她出神。
傍晚,眾人遊玩後回到了驛站,晚飯過後謝宸安洗過澡整個人撲到了床上,只覺得她這封地之王也不好做,上一任留下的是個爛攤子,到她這裡怕是諸事難行,開始的時候怕是要有一番艱難了。
不過正所謂萬事開頭難,既然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一步,肯定是躲不過了,該面臨的也逃不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蕭敬之坐在床邊,伸手幫謝宸安放鬆肩膀。
謝宸安忽然笑了起來,蕭敬之倒是真的學什麼都快,不過是之前在車上給他按摩過一次罷了,他這個時候竟已經做的像模像樣了。
蕭敬之有些想就著今日白如的言論跟謝宸安說些什麼,但是卻又有些遲疑,她對白如今天的態度其實能夠窺探出一二了,從本質上她是厭惡這些心思詭狡之人的,然而他和白如從某些方面來講卻是同一類人。
他能明白白如今日的種種試探,也能明白白如想要掌控謝宸安的心思。
現在他只是偶爾會在感情上想要測試謝宸安一二而已,未曾生過想要控制她的心思,但是他選擇了這般單純之人本就是危險的,尤其她還是這般願意聽從他的話,日後她若是真的有什麼與他相左的想法,他當真能夠一直剋制著自己不去試圖控制她往自己想要的方向發展麼?
從小他就明白若是自己想要什麼就要自己去爭取,就該投其所好,可是若是她有一天發現他原本就是她所厭惡的那種人呢?
謝宸安見蕭敬之出神拉住了他的手問道:「我今日是不是做的不夠好,第一次有人來投奔我按理來說我態度不該如此冷淡的。我雖然不喜那人,但是上位者想來便要能夠包容些,我似乎太由著自己的性子了,那人既然如此自傲又是陰陽之學的傳人,或許真有什麼本事也說不定。」
蕭敬之看向謝宸安的眼神柔和了幾分,「王上能夠想到這一點已經很好了。」
人都有成長的過程,權衡利弊、平衡制約、因勢利導、收買人心,這些的確都是一個上位者所應該考慮的,然而他這一瞬間卻有些不願意她沾手這些,只願她永遠是乾乾淨淨、清清白白的一個人。
謝宸安這會兒已經有些習慣蕭敬之這一到正事就喚稱呼的毛病了,她拉著蕭敬之的手道:「若是我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以後你提點著我些。」
蕭敬之應了,並未再多言。
謝宸安原本是打算再此處留個日再上路的,不過這地方可玩的實在算不得多,昨日去過那兩處已經算是還不錯的地方了,次日謝宸安又帶著蕭敬之在四下隨便走了走,而後到了下午便早早的回去休息了,等到第四日一早眾人便又再次上路。
白如洗漱一番又換過了衣服之後倒是沒了之前那番狼狽的樣子,她沒有武藝在身,行路很慢。謝宸安既然已經打算用她了,那自然是不會刻意虧待她,於是讓她和刑戮、杜恆、楚澗三人坐了一輛馬車。
刑戮原本便領命要看著白如,這番安排倒是正中她意。
白如原本有意在沿路和幾人打探些謝宸安和蕭敬之的事情,結果刑戮是個八桿子打不出一個屁的,就只是沉默,要不就是嗯一聲,著實是讓人無語,而杜恆因著她此前故作玄虛的態度對她的印象很不好,也懶得搭理她,唯獨楚澗願意跟她多說幾句。
然而楚澗本身就是商賈出身,說話雖然總是帶笑,十分客氣熱絡,但話語中真真假假虛虛實實須得讓人著意分辨,白如跟她聊天聊的心累,只覺得她瞅著反倒是比自己心思還要多些。她沒從楚澗這裡套出多少話,最後反倒是被楚澗給摸了底。
白如眼見一連兩日都是這幅樣子,也懶得再說話了,四人裡也就只有楚澗和刑戮算是關係親近些,但是刑戮本身是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