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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丘堰將離趕到,孫顯彬已經被大卸八塊了。她將雙手交給丘堰“把手帶去洞窟,隨後去義莊尋一具與孫顯彬身形相似的屍體備用,能辨認的地方都處理好莫要忘了,再偽造成賊人劫道。”
“是。”
剩餘屍塊黎若寶包好準備帶走,臨行前吩咐將離“將這裡恢復原狀,好了之後上來煉丹房尋我。”
“是。”
黎若寶上去便進了煉丹房,子虛的弟子們起得早,但無子虛之令不會輕易進入煉丹房,她只需小心避過弟子便可。
傷口處皆被燭火燙過,又包裹了好幾層衣物,滴血未滲。只是開啟之時濃重的血腥之氣幾乎要將剛點上的香蓋過去,她加快動作將剩餘屍體丟入爐中,又以內力催動加速火勢。
子虛此時也尋了進來,二人等火勢退去,又靜置了一陣,她才帶走冷卻的骨灰。
子虛嫌棄膈應,親自清洗了三遍煉丹爐。
交代好孫顯彬骨灰去處,黎若寶便回了國公府。本該下年張凌青忌日,她才親手將孫顯彬帶回安州,可如今不行了,寧餘意需要她。
連著三日,她都陪著她過渡情緒,寧餘意也沒有心思照看生意,都是四小一跟進。沒有如孫顯彬說的夜夜夢魘,但她情緒卻不高。
黎憶與黎初禮不知她這是怎麼了,只知圍著她說話,她也有反應,只是偶爾走神。
心繫她的,不止黎若寶,還有初為嫂子的黎若宛,為了她黎若宛還是進宮去尋皇后了。武帝近來夜裡少有清醒的時候,後宮也無心思去了。別人被寵幸少了,皇后自是高興的。
在宮中修剪著花草,女兒便來了。
“宛兒,你才成婚多久,母后要見你一面可真是不易。你的駙馬不在京中,你又何必整日將自己困在公主府,進宮陪陪母后多好。”皇后自顧自地說話,還對她展露笑顏。
“做了兒媳才知道要孝敬公母,這不寧府還有老夫人嗎?母后,兒臣得空不是回來了嗎?”黎若宛與皇后不同,太后在宮中形同擺設,皇后自然不用去請安,平日也少有陪伴。
皇后聽不出女兒嘲諷,還喋喋不休“你可是公主,是他們要巴結你。你常去尋他們做甚?上回母后不是與你說那狐媚子的事嗎?你父皇連名單都沒正眼看便同意了,瞧你說的,當初還怕他會護著那對母子,等事情塵埃落定,安和那丫頭也無力挽回了!”
“為何母后要揪著她母子不放?”黎若宛面無表情,既然出嫁了,也沒必要裝皇后的乖女兒了,反正皇后的心思也不在她身上。
“你不覺得那幼子,越長越像陛下嗎?此前陛下還對她多有庇護,他們必然有鬼。”皇后對寧餘意母子一直在意。
“母后,您是一國之母,該有容人之度,況且她是兒臣的小姑子,若她是清白的,那兒臣如何與駙馬交代?那可是他的親妹妹,母后,您有考慮過兒臣的處境嗎?兒臣才是您的親生女兒,比您與父皇還親的人啊。”
“宛兒,你說的母后當然知道。只是寧餘意母子是母后心頭之患,不除不得心安啊。還有,讓你辦的事如何了?太子為何還安然在鍾揚宮?若是你父皇哪日心軟放了他,他繼位後必定對付母后。”
皇后沉浸在自己的陰謀論當中,全然沒有注意此刻黎若宛的臉上有多黑。
“母后,你可曾想過,若是我毒害太子被發現,只有一死。我不是父皇偏愛的孩子,從來不是,他會殺了我,你可曾替我著想?”黎若宛臉色越發陰沉,腦中忽閃過一個念頭。
“你小心些不就成了?瞧你說得這般嚴重。”皇后放下剪子,對修剪好的花兒甚是滿意。
“此事兒臣需慎重而行,母后,兒臣先退下了。”
“去吧。”
黎若宛別了皇后,殺心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