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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不止耍耍嘴皮子那般簡單,那混賬東西肯定要你替他賣命才成。阿意,你告訴外祖,他有沒有欺負你們?”永忠侯一扣指骨便敲打使眼色的黎若寶,只聽得她吃痛一叫摸著額間。
寧餘意笑著搖頭,隨著他們落座,黎若寶一到寒關便活潑極了,許是在自己的地盤。
永忠侯望著猴兒似的黎若寶,拿起筷子便沾了紅湯作勢要打外孫。
他筷子上的紅油還甩了幾滴到黎憶臉上,因離得遠便是沾上了也不燙,黎憶覺得好玩,還痴痴地憨笑。用手指抹掉後塞住嘴裡,辣得他用手一直扇風,手忙腳亂的樣子慌張極了,著實可愛。
飯後黎若寶把珍藏數年的禮物都送給了永忠侯父子,她替未來舅母攢的禮物足足兩大車。
可惜張月白始終不敢再娶,怕背後害他們張家一脈的人再次動手。而永忠侯打算將實情告知,如何選擇,全在黎若寶。
“大外孫,還記得你小時候問過外祖什麼嗎?”也許是抱得久手痠了,永忠侯終於把黎憶交給了張月白。
“記得。我問的是為何別人家的外祖都能在家養老,偏我的外祖不能歸家。外祖那時與我說‘因為外祖去了,別人家的外祖才能穩坐家中。不止外祖,每一位征戰沙場的將士都是這般英勇的豪傑。’”這是她從兒時的黎若寶記憶裡看見的。
“那如今大外孫也成了保衛家國的人,感覺如何啊?”永忠侯對黎若寶的事關注得緊,怎麼看外孫怎麼滿意。
“很好,我願後世人才輩出,也多些這般無畏的人,更願終有一日硝煙停止,世上永無紛爭,人人得以安居樂業。”
“不愧是我張家後人,外祖所願亦是如此。”
這對外孫摟在一塊,倒像是剛結伴的兄弟般。
又說了一會兒話後,永忠侯便留下外孫女,讓張月白先出去,可他卻停住了腳步。
此時張月白留意到角落那不作聲的姑娘,便問外甥女“寶啊,那姑娘不高興嗎?”
黎若寶想著,壞話要當面說才光明正大。
“她叫樗裡荇荇,姐姐不幸身故,我與阿意便帶她出來緩緩,舅舅不必理會。她餓了能吃,困了會睡,如今就是不太愛說話,不愛也好,她說話不招人喜歡。”黎若寶聲音挺大的,為的就是希望她聽到能反駁幾句,只可惜,樗裡荇荇還是一言不發。
張月白想著,能隨外甥女來寒關的,與她關係自然密切,三個小女子指不定是閨中密友。
“寶啊,為何這般說摯友。交給舅,不過這姓氏倒是稀少。”張月白還在沉思中,黎若寶便說“樗裡恆的小女兒,清衡軍的樗裡恆。”
張月白頓時心生敬畏“那與我們也算有淵源,舅會照顧好她的。”
張月白抱著黎憶還未說話,樗裡荇荇便先走了出去,隨後寧餘意與其餘人等也一併出去了,約莫半個時辰祖孫二人才出來。
永忠侯稍作休息,雙手有所緩和,便搶著要抱回黎憶,父子圍著小黎憶團團轉,黎若寶見狀便拉了寧餘意到外頭賞雪。
二人坐在了雪地中,被眼前的雪景折服。
“沒騙你吧,我寒關的雪好看吧?可惜了黎憶,他太小不能在雪地裡久坐。這年紀,來看了也未必記得住來過,看過。”黎若寶伸手去接,雪還沒落到手裡便被寧餘意打掉,黎若寶不解地望向她“幹嘛呢?”
“你底子不好,只許看不許接。”寧餘意說完,黎若寶便大笑,整個人倒在雪地裡打滾,露在外面的白牙都短暫地結了一層薄冰。
“阿意,你這是自欺欺人!都坐這兒還怕冷?我們打雪仗吧!”黎若寶笑得更甚,搓起一個大雪球便朝她扔去。
不過話還是太早了,她結結實實打了兩個噴嚏。確實是冷,連厚實的裘狐對於黎若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