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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犁好似早已料到她有此反應,不慌不忙按著她腦後的手“徒弟莫要緊張,我不問政事,化名區犁易容多年,與你並不衝突。”
黎若寶眸光銳利“師傅就不怕徒兒拼死一搏,在此擊殺你?”
“我幼時便離開故鄉來了黎國遊歷,兩國之事與我從無關係。我說了立場與你不衝突就是不衝突,我光明磊落。且你中了我的毒,一用功便會暴斃而亡。難道你想試試?”區犁像個沒事人一樣自顧自提起酒壺繼續倒酒,倒了半杯後發現一壺酒已被自己喝了精光。
黎若寶感覺身體並無異樣,便問“何時下的毒?這杯不是一直在我手?”
區犁細細品著餘下不多的杯中酒,又道“被你發現我就不是區犁了。徒弟,師父真的喜歡你,你我也並無衝突,若你不肯認我,那我只好當你是敵人了,若是敵人,就休想我解毒。”
“為何不願做胡令長公主?”
“王宮就是個華麗的囚籠,裡面的王就是最大的囚犯。若他不高興了,便讓身邊的人也難受,哪怕你是他最親的子女,我可不喜歡命運掌握在別人手中。哪國人做著天下主,每日因戰亂死多少百姓,我根本不在乎,我自私,人一輩子只活一次,且未知能否活到老,幹嘛要把蒼生攬在身上?”
“若人人都是這般想,天下便亂了。”
“亂了便亂了,若我明日就與世長辭,那此前所謂的偉大,便是委屈了自己。何必呢?人活一遭,開心最重要,管他呢。我又不是聖人,誰愛做便誰做吧。”
黎若寶一聽,區犁的性子倒是挺對自己胃口“所以就逃了?”
區犁點頭,並從袖中拿出小半包藥粉遞給她“為師有的是本領,若不逃會被惦記的。這是解藥,快服下。晚了毒可要發作了。”
黎若寶當著她的面服下“您這般信任我,就不怕我服下解藥後反悔?”
區犁會心一笑“原本不放心,如今放心了。你方才服下的便是毒藥,無色無味。”
黎若寶此時差點暴走“你好歹也是一代毒師,怎可如此狡詐?”
“能演一出讓別人信服的戲也是本事好吧?而且你得像我這般厲害別人才會信,普通人說你中毒就中毒啊?你信嗎?讓你吃解藥,你會吃得這般爽快?你自己也說了,茶杯一直在你手中,我如何下毒?這第一門教你的課,便是不能輕信他人,也要將謊撒得自然,不能讓別人看出破綻。若你的本事被別人認可,質疑你的人自然少了。”
區犁的話是詭辯,但某個點又是合理的。
黎若寶忽然覺得自己好蠢,自己就懂醫術,方才應該先替自己號脈才對,由一開始便被區犁牽著鼻子走了。
她無奈認栽,拱手道“我願意認您為師,您替徒兒解毒吧。”
區犁卻說“這第二門課就是教你解毒,毒發需三日,三日內我教你,你自己解。”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黎若寶覺得心跳得其快,是中毒前的三倍之快,還有些氣喘之象“若我解不了呢?”
“那你我便在三日後師徒情盡,從此世間再無黎若寶。”區犁舉著空杯子,示意黎若寶再去取酒。
黎若寶轉身到後方的軟榻前蹲下,在裡頭的木櫃裡取出一個罈子,上頭貼著憶思字樣的紅紙,罈子一開啟便是方才芳香撲鼻的氣味。
區犁側身一看,櫃子裡還有三個相似的罈子。
黎若寶給她續上“請師傅不吝賜教。”
“今日太晚了,明日再教。為師一般晚膳後就要休息。”區犁雖這麼說著,可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憶思一杯接著一杯往裡倒,很快便區犁一個人便喝完了第二壺。
她的酒量不算好,若是平時早有醉意了,可如今卻清醒得很,黎若寶便替她解惑,說了憶思的由來。區犁一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