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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好惡心,我最討厭這些蛇蟲鼠蟻了。”
此時馬兒不耐煩地蹬著馬蹄,甩了二人一身水跡,催促二人繼續給它擦身,其餘馬兒見了本想學,可黎若寶回頭環視一圈後,馬兒們便安靜下來。
國公府的馬棚本來不大,是黎若寶帶回府的馬越來越多,寧三夫人才為她擴建了馬棚,好讓馬兒在此安家。
白日阿坨會喂一頓才出去辦事,待回來又喂一頓,而修馬蹄與日常護理則是阿坨與府內馬伕分工,有時候黎若寶來了興致也會動手修馬蹄。黎若寶要與馬兒們培養感情,所以洗馬便親自來,偶爾阿坨在會像今日一樣幫著她一同洗。
“我可聽說你想找區犁學藝,雖說醫毒一家,可涉及到毒便有毒物,毒物必不可少的便是你覺得噁心的蟲鼠,你到時候就不怕了?”阿坨去了另一頭給馬兒擦身。
“不一樣。”黎若寶繼續替最喜愛那匹馬擦身子。
“如何不一樣?你就是不想跟我學!”阿坨沒有黎若寶洗得快速與細緻,只得一匹匹地擦洗。
“你的東西我都學完了,該與新的人學了。你不也是學了你姐的醫術再去別處求學,繼而被武帝發現才能收入麾下?”黎若寶做完手裡的活兒後又摸了摸馬頭,轉身給它喂去馬食以示獎勵。
“是不錯,我當時只跟了姐姐很短一段時間便學會了。若不是發現了她隨身攜帶的玉墜,我也認不出來她。可惜到她死也只是當我是一個被救的小乞丐,教授醫術的徒弟。卻不知我是上天給她送回身邊的親緣,她的弟弟。”阿坨說著視線模糊,怕被她笑話便走進馬堆背過身去。
“你是怕她得知你們有親緣關係會不讓你走,阻礙你去別處學藝?且你當時勢弱,並無方法確切印證你們之間的關係,所以還存在懷疑,不敢確信她就是你的親姐姐?”
“是。當時武帝麾下有一位遊醫,醫術乃是上乘。我跟了他學醫後有所成,他就要走,武帝便誠意邀我替他留下,才有了後面的事。”
“你感激他嗎?”黎若寶走出馬棚,靠著欄杆休息。
“沒有什麼感激不感激的,各取所需罷了。他讓人教授我武藝,我替遊醫留下賣命。他幫我查證與姐姐的關係,我應他所求去助你。與你相識一場,也是緣分。這蠱蟲對你有大用處,誰讓你的三叔蒙難,你便將這蟲子種到誰身上,也算禮尚往來。”阿坨收拾著地上東西,還順便洗了地。
“還好我不是你的敵人,你算得可真分明。”黎若寶招手讓他過去,他便放下手裡的活兒去了,還以為有什麼秘密要說,便屈身低頭。
黎若寶歪頭忍著笑,指尖的水珠彈向他,樂得不行,沉浸在惡作劇中。
“你我不會為敵。你不想學這個也罷,我是替你做事的,這養蟲子也是分內之事,若一日你好奇了便來問我,我必傾囊相授。”阿坨無奈地笑著,也不生氣,隨後便有樣學樣,也濺了她一身的水。
“好啊。”她樂在其中,與阿坨一同玩水。
閒暇的午日,有兩個洗馬為樂的傻子。
半月後
在外打探的丫鬟回來,急匆匆找到曹婉枝“姑娘,俞夫人去國公府提親被拒了。”
曹婉枝正在修剪盆栽,聽後手裡捏著的樹枝斷了,幽幽自語道“第二回了,俞大竟這般喜歡那寧餘意嗎?”
同在院子的常蓉娘卻說“寧餘意哪裡不好?與俞大挺般配的,倒是你,小門小戶,俞夫人能看上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