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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心裡著急老頭的下落,我害怕去晚了就沒訊息,就不停的催促,張小勇買的車票是晚上的,從省城到衡陽,估計得到第二天早上,原本這個時間平日裡是沒有車的,這是專門為這些回家的學子們開的加班車,所以車費也比平時貴上不少。
張小勇率先走上車,我緊跟著,剛一上車,一股黴味就撲面而來,我心裡一動,皺了皺眉頭低聲道:“陰氣好重。”
張小勇走在最前,沒有聽到我的自言自語,估計心裡還以為我嫌棄車太舊了,郝然一笑,說道:“沒有辦法,現在這個時候,車都很難找,有車就不錯了,走了。”說著熱心將我的行李放好。
我也笑了笑,不管這車怎麼樣,也不能寒了兄弟的心,上了車就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估計是黑車,也沒有進站,沒上高速,沿著破舊的國道一路顛簸,於是我和張小勇兩個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不知不覺的天黑了,車上很多人都漸漸睡去。
忽然,一個急剎車,直接把我往前一甩,中年大漢的司機將油門一熄,大咧咧的罵道:“操,怎麼這個時候爆胎了。”
我睜開睡的迷迷糊糊的眼,好奇的往窗外一望,外面一片漆黑,也不知道到了哪裡。
乘著司機修車,車裡的其他乘客紛紛下車透氣,抽菸的抽菸,聊天的聊天,張小勇有些尿急,膽子又小,就扯著我說是一起去小解。
張小勇有意的避開了乘客找了一棵樹下面小解,掏出傢伙就要放水,我抽著煙無聊的在不遠處等著,忽然,張小勇大大咧咧的對我喊道:“剛子,你看,那裡是什麼?”
“怎麼了?”我說著,就好奇的順著他指的地方一看,只見那裡似乎紅光閃耀,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我忙迎著夜風抓了一把,放在鼻子上聞了聞,說出心裡的猜測,道:“那裡好重的陰氣。”
“走看看去。”張小勇平時膽子小的出奇,但好奇心太重,一聽到我說這話,一把提起褲子,扯著我大聲說,去要看看,我回頭看了眼,看到司機還在忙碌,就估摸著司機修車還要一段時間,自己也好奇,跟著張小勇過去看看。
我們兩個踉踉蹌蹌的找了一個荊棘蓬藏好了身形,小心翼翼的蹲下,抬頭看去只見前面是一個墳地,卻不知道被什麼人挖開了,黴爛的棺材散落一地,墳地的前面架起了一口鐵鍋,鍋下面火光熊熊,鍋裡面的滾燙的油在不停地翻滾。
一個穿著灰色破爛麻衣的婆婆站在鐵鍋前,不斷地往鐵鍋下面加著柴禾,在火光下,麻衣婆婆臉色慘白,稀疏的灰色頭髮象一窩稻草般,用了一根不知道用了多久,都髒得看不清顏色的頭巾盤在頭上,整個麵皮就像曬乾了的橘子皮一般沒有水色,皺紋自然也是千溝萬壑,一隻耳朵吊著一個碩大的耳環,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
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只見那麻衣婆婆又向油鍋下加了一把柴禾,陰森森地說道:“你說不說。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快!”
這時,油鍋裡面居然伸出一隻手骨,然後又是一隻,搭在鍋邊,一個骷髏頭賣力的從油鍋中浮了起來,彷彿想從油鍋中爬出來。
麻衣婆婆手中拿出一根戒尺般的東西,又將骷髏打入油鍋中,大聲罵道:“還不老實,是不是還要再加點火?”
油鍋中傳出一種很淒厲的聲音,類似老鼠般吱吱怪叫,麻衣婆婆接著又加了柴禾,鍋裡的油發出咕咕的聲響,鍋裡面的聲音也越來越淒厲。
張小勇比我還吊死,什麼實話見過這樣恐怖的事情,哆哆嗦嗦的拉著我,雙手掐住我的胳膊,幾乎都要掐進我的肉裡,戰戰兢兢的說,“那個…那個…人在…在…幹嘛?”
我皺著眉頭,一下子想起老頭說的話,心裡也有些震驚,接著喃喃地道:“炒骷算命。沒有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