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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喔。&rdo;她沒再追問，恰好這時候到達了源東廣場，朝傅意招招手，她一邊往商場裡面走，一邊從口袋裡拎出手機。
除了微信群和朋友發來的微信，還有一個人的微信掛在最上面。
是金詩意。
那天她實在沒能摁住自己蠢蠢欲動的心，給金詩意發了微信。
直到今天她才回復她。
【不好意思，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忙排練，沒能及時檢視手機資訊，如果你有什麼想問我的就給我留言吧。】
作者有話要說： 裡裡！對不起！你們！
我今天滿課嗚嗚嗚本來八點多寫完了的但是檢查一遍又很不滿意只好刪掉重寫了嗚嗚嗚
裡裡今天給你們發紅包！！！發紅包！！！！！(嘶吼
順便提一句嗚嗚嗚明天後天裡裡都是滿課但是晚上11點前我一定更一定更一定更嗚嗚嗚
第10章 橘子
第二天清晨，姜如羽如往常一般被鬧鈴叫醒。
她坐在床上發了會呆，才爬起床洗漱。
林巧妍昨天比她料想中回來得要早得多，反正她到家時林巧妍已經洗完澡了。
倒是沒說她什麼。
&ldo;傅老師今天有事，上不了課，待會你自己複習。&rdo;
林巧妍先是給她倒了杯牛奶，看著她就著牛奶把麵包吃掉大半後，才接著剛才的話頭，狀似隨意地提起。
&ldo;小羽，你現在也快要高考了，有沒有想過要考哪所大學？&rdo;
姜如羽吞嚥的動作停了下來。
自初三畢業時那場翻天覆地的爭吵之後，母女二人都十分默契地不再提起這件事。
儘管林巧妍經常對她耳提面命，不要把注意力放在學習以外的地方，卻也沒有提起&ldo;跳舞&rdo;這兩個字。
其實姜如羽知道，這不過是因為她從不會做出打破她們兩人之間平衡的事，即使是一定要在手機上看舞蹈影片亦或是外出錄製，她也會藏著掖著不被林巧妍發現。
但該來的遲早要來。
姜如羽放下還有一小半的麵包，喝了口牛奶潤喉，而後才開口。
&ldo;我想過的。&rdo;她故作淺描淡寫地說，彷彿只是在說一件比晚飯吃什麼還要尋常的事：&ldo;我想考京舞。&rdo;
&ldo;京舞？&rdo;林巧妍似是思考了片刻才想起來這所學校，眉心擰起：&ldo;小羽，京舞是藝術生才能考的，不是你這種普通文化生。&rdo;
&ldo;我知道。&rdo;姜如羽平靜地直視她的眼睛：&ldo;我打算轉去藝術班。&rdo;
桌下的手不自覺地捏緊衣角，姜如羽將背脊挺得筆直。
她知道接下來會是怎樣的一場狂風暴雨。
她在挑戰林巧妍這麼多年以來的絕對權威。
因為她用的，是&l;我打算&r;。
不是簡單的說說而已，更不是小心翼翼同她商量的口吻。
而是，我打算。
我在通知你，我要轉去藝術班。
如她所料，林巧妍平靜無波的臉上，瞬間出現了一絲崩裂。
&ldo;姜如羽，你清楚自己在說什麼嗎？&rdo;她竭力壓抑住自己的火氣，可話裡那股怒氣已然在不知不覺間蔓延開。
林巧妍以為那一次的強硬足夠打消她不知何時萌生出來的念頭，沒成想她居然將自己的心思隱藏瞭如此之久。
&ldo;媽媽，我是認真的。&rdo;捏著衣角的勁兒愈發得大，她幾乎是在強迫自己跟林巧妍對抗：&ldo;希望你能尊重我的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