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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疑態度。
不,男的撒尿還打個冷顫呢,他說謊連個哆嗦都不帶的。
我撐著腦袋,問他:“你不想替你的好徒弟報仇?”
葉蘇嘆了口氣:“她只是我萍水相逢,你也是我萍水相逢,我有什麼立場殺了你?再說,是她一時激憤,絕食而死。……大概她已經等得絕望了。與其日日想著那人究竟什麼時候回來,倒不如只留給他一個背影,成全了他,也成全了自己。”
他道:“春紅等的人,是沈家人。”
“我不知那人究竟是誰,我只知道,是沈家無數的旁支之一。然而沈家就是沈家,是沈家堡的天,也自認是沈家堡的門面。沈家不會讓一個在沈家堡豔名遠播的姐兒跨進沈家的大門,這等於是給了他們一記響亮的耳光。所以即使那人守諾回來,且相信春紅一直為他守身如玉,贖她出去、待她如初,等待春紅的最好結局也不過是成了那人的外宅,終生見不得光。只要正妻看她不順眼,將她轉手送人,也不需知會她的夫君。”
我也跟著黯然,這算是什麼結局呢,幾年的守候,只換來一個金絲鳥籠?重要的是,那人還記得春紅嗎?將近三年都沒有出現,大概……已經忘了她了。
與其接受殘酷的現實,倒不如抱著個美好的希望死去,騙自己說,那人還是記得她的,只是她福薄,沒能等到那一天。
我長長嘆氣,葉蘇仔細地看著我:“你是借屍還魂?”
我認真思考了一下,搖頭:“不算是,我沒有死,起碼在我的印象裡,我還沒有死。我前一刻還好好地走著路,後一刻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剛醒來時,我還以為是在做夢。我所生活的地方和這裡截然不同,生活習慣也天差地別,我不知道這是哪裡,也不知道怎麼回去。好在那邊並沒有牽掛我的人,即使我突然消失,也不會有人為我落淚,所以我決定在這裡好好活下去。”
一段話說完,我險些咬了舌頭,這是我說的?啊呀呀,要不談話節目總是開在深夜呢,我們的堅強都是太陽能充電的,所以夜裡人總是特別傷感。
葉蘇沉默一會:“離奇古怪的事情,我也算是聽過一些。我聽說有人撞了頭之後,一覺醒來就什麼都忘了,我以為你也是。但是這幾個月看下來,我發現你所會的,春紅並不會。一個人可以突然不記得所有事,卻不會突然學會許多事,所以我想,大抵你的經歷要更離奇一些。”
他想了想,伸手拿過一根手臂粗的木柴,用力握了一會再攤開,掌心裡竟然只剩下片片木屑,我嚇了一跳。他想幹嘛?就算他是春紅的師傅,可是春紅也沒這麼使勁啊!他這是要直接千人斬啊?
他看著我:“我要殺你是輕而易舉的事,誰也不會因為一個窯姐兒的死投入太多關注和精力,所以,我不必費力去設什麼圈套。”
我艱難地嚥了口吐沫,和平年代待久了,忘了功夫還存在於熒幕之外了!這哪是安撫,明明是赤裸裸的威脅!
葉蘇一笑:“別怕,我只是好管閒事罷了。讓你去找沈家的麻煩,也是我確實沒錢用來做善事。——唔,還有,我看沈庭趾高氣昂的樣子,一直覺得不太順眼,所以想借你的手讓他擔驚受怕一陣。你別擔心,有我在,他動不了你一根寒毛。”
我嘆了口氣,耷拉著眼睛認輸:“小的在大俠面前哪敢說個不字兒,您說什麼,我照做就是了。”
幸虧我沒長那一根。
正文 7。勒索犯與苦主間親密友好的交談
寧媽媽拍拍我臉蛋,酷似吸血鬼的紅唇勾起一個完美的弧度:“難得還有恩客記得你的手藝,還不吝說與別人知道。好好招待這位貴客,得了賞錢,讓媽媽也高興高興。”瞧瞧,這才是合格的經紀人,就算敲詐物件是隻母蚊子,也得要它每月的大姨媽作抽頭。
我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