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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知該如何是好。

葉蘇壓在我身上環著我肩膀,一邊舔咬我的耳垂一邊輕聲呢喃:“放輕鬆,一切交給我。”這廝身為鬥戰勝佛,當然能看出來我緊張了。

我長出一口氣又再次打響警鈴:不行,輸人不能輸陣。身為二十一世紀閱片無數的女流氓,如果在愛的初體驗時只知道皺著眉頭閉著眼睛低叫雅蠛蝶,那我以後還有什麼底氣說我是奇葩。

我趁著勇氣還沒消弭乾淨前,按住他肩膀將他反壓在床上,跨坐在他整個身體中間偏上的區域,香肩半露,眼波橫流:“第一場當然交給你,但是,熱場的環節交給我。”

葉蘇勾唇一笑,單手枕在腦後,饒有興致地看著我:“怎麼熱?”

我幫著他脫掉外衣,又慢慢把我已經鬆脫的腰帶除下,稍側了側身子,學著電視中日本藝妓的樣子,雙手拎著衣襟,讓幾重衣衫順著我的肩膀一點點滑下。

……事實證明,理想和現實之間永遠隔著一條馬裡亞納海溝。在這種香豔的場景中把手伸到懷裡解中衣的衣帶是大煞風景的,所以我沒有這麼做,而強行脫下的結果就是……領口不夠大,卡在了肩膀上。

是若無其事的拉上還是繼續脫?

我的表情有點僵,停頓半晌沒想出解決方法,只能向葉蘇小聲求助:“要不,你來表演一下獸性大發,幫我撕一下?”

這廝不負眾望地笑場了。

我趁著他笑得眼睛都看不見的時候迅速伸手入懷,飛快解決了衣帶的問題後,又拉高裙子下襬,露出一條光腿來,用沙啞性感的嗓音掙扎著救場:“冤家,看著我。”

窗邊一燈如豆,我衣衫半褪,露出大半的文胸和擠擠總會有的乳溝,一條腿微曲,上身略略前傾,半眯著眼睛看著他。

雖然不知道灑家的真實賣相如何,但一切以日本愛情動作片為準繩,應該也能唬住幾個人了吧?

葉蘇伸手揉搓我的腳腕,語氣嗔怪:“冤家,現在外頭還這麼冷,你怎麼連褻褲都不穿?瞧瞧,腿凍得和冰塊似的,當心受了風,又病了可怎麼辦。”

……日,大哥您有點情調行不行啊?這時候討論這種話題很讓人氣餒的!

難道您也是光說不練嘴把式?

再說了,不知道腳涼的人上輩子都是折翼的天使嗎?穿了三角小褲褲誰還要穿沒情調的褻褲啊,脫下來的時候很煞風景的好不好!

我努力忍住咬他的衝動,一手扣著裙襬的邊緣再往上拉,露出胯部卡著的性感繩結,故作天真:“誰說的?我穿了褻褲,只不過是我們那邊的樣式。”

不是我故意這麼性感的,實在是因為沒有皮筋,如果不想一活動就掉褲子的話,只能用繩結式。

葉蘇仍舊好整以暇地躺著,只伸手替我將下襬整理得稍微蓋住膝蓋,又順勢下滑捉著我的腳腕,含笑看著我:“彆著涼。”一邊說,一邊用粗糙的手掌婆娑我的腳腕,再慢慢向上滑到小腿,然後是膝蓋,然後再向上……

我頭皮一陣發麻,身子一軟倒在他身上,雙臂勾住他脖子。

葉蘇坐起來,任我八爪魚似的扒著他,一手環著我,輕輕揉捏我的肩頭,一手緩慢而穩定地婆娑著我的大腿,卻絲毫沒有再往上移動幾分的意思。

他輕輕舔著我的耳垂:“我已經足夠熱了,但是你還涼著。”

他撫著我腿的那隻手突然向上扶住我的腰,導引著我卡在一個全新的位置。

我立即熱了。

我右手的老朋友正以最勃發的狀態,隔著他的中衣和我最裡頭那點可憐的布料,熱熱地頂在我胯。下。

所謂凹凸有致,大概就是這般情狀了吧。

我現在應該像一隻倒立的溫度計,大頭已然發紅,手腳反而因為緊張而冰涼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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