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驟然聽到這麼多內幕訊息,李祥心情頗為沉重,打心底來說,李祥覺得肖震霆對自己是不錯的,最起碼比第一任名義上的師父彭安悅要強的多。彭安悅並沒有教會自己多少,自然對他也沒有太多感激之情。可肖震霆不一樣,他切實的是為自己好,而且也在維護自己。
由此,李祥更加厭惡郭昆和高亮,好好的上班不行嗎,非要想著法去搞別人,人心險惡至此,處心積慮的害別人,看他們又能有什麼好下場。
回到辦公室,李祥實在無法靜下心來學習,可這些事情畢竟是未經證實的,李祥心裡相信這些舉報的內容大部分應該是莫須有,那也就不能隨便說出去,不由得心情煩躁,學不進去。
今天的辦公室格外安靜,肖震霆想必心情也很糟,回宿舍去休息了。至於兩個“罪魁禍首”,根本就沒在辦公室出現。
李祥看著桌子山擺著的複習資料,兩眼發呆,神遊天外。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丹怒氣衝衝的推門而入,同時嘴裡說著:“我靠,我真的是服了。”
這一下子把李祥從發呆的狀態驚醒,問道:“怎麼了這是,啥事讓你這麼生氣。”
“就是那個王偉,本來我不想說的,但是今天實在忍不住了。”陳丹是個情緒比較穩定的人,很少這樣生氣。
“她怎麼了?”李祥好奇,陳丹跟王偉住一個宿舍,知道很多李祥不知道的事情。
“你也知道女生嗎,本來就事多,下班又晚,回去了聊聊天,再洗澡吹頭髮弄面膜什麼的,往往睡覺都很晚,我們宿舍又都是女生,所以我們就說好了,差不多8點開始就一個接一個回去洗漱,就是為了早點睡覺。”
“這不是挺好的,把時間錯開了。”李祥說。
“你聽我說完啊,我們幾個人是這樣,問題是王偉不是啊。我們幾個誰先回去往往都是互相商量著來的,王偉一次都沒有說她先回去洗的,等我們幾個洗完了,衛生間空出來了,她也不回去。一次兩次我們以為她忙嗎,也沒在意,可她一直是這樣,不到晚上11點多不回去的。我昨天特意問了魏洪,他們安質部就有那麼多事情要做嗎,天天要忙到晚上11點?”
陳丹停了一下,繼續說:“你猜怎麼著,魏洪說安質部就那點事,她每天上午基本就把要報的資料在系統中報完了,其他時候基本沒啥事,而且就算有事,一整天夠她慢悠悠的做了,沒有什麼事情需要幹那麼晚的。”
李祥心生疑慮,道:“有點不對,她每次在8點多或者9點多的時候就說要有事要做先不聊了,我想著可能是打著有事的幌子回去洗漱之類的,畢竟晚上大家其實都沒啥事,早點溜很正常嗎,也就從來沒多問。那她又沒回去洗漱,忙啥去了。”
“鬼知道啊,又沒人天天看著她。說正事呢,正經不是10點下班嗎,只要領導不找,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其實差不多已經都洗漱完了,回宿舍再聊聊天或者乾點其他的,在11點多那個樣子就要開始睡覺了。”
“可我們打算要睡的時候,王偉就回來了。你回來就回來吧,看到其他人睡覺你就小聲點洗漱吧,唉,她偏不,在衛生間弄的乒鈴乓啷,一次兩次我也就忍了,可她天天都這樣誰受得了啊,昨晚我就說她了,讓她小聲點,自己悄悄的洗漱,要麼就早點回來洗。”
李祥聽到這,覺得陳丹的要求也並不過分,說:“這不是應該的嗎,回來晚了也不要打擾到其他人。”
“昨天晚上我說了她,她當時就說她聲音也沒多大,工程部的琳姐也幫我說了兩句,說她確實可以早點回來,她就沒說什麼了,畢竟確實也比較晚了。你猜怎麼著,昨晚的事,她今天晚上跑回宿舍,敞著宿舍大門,在那哭開了,說我們幾個聯合起來欺負她,還指名道姓說是起的頭我。我真的是見世面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