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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琉璃驚慌地抬頭,看著清遠:
“晚庭,我的晚庭,真的是你?”
邊說邊伸手去抓清遠的衣袖,被清遠躲開。
阮琉璃扒著欄杆大聲哭嚎著:
“我的兒啊!”
剛喊出一聲,被清遠迅速伸手點上她的啞穴。
“如今即便你再怎麼苦求也無用,你還答應了她什麼?”
阮琉璃淚流滿面的搖搖頭。
清遠再次開口:
“今日來,並不是要與你相見,只是想問問你還隱瞞了什麼?”
阮琉璃睜大眼睛,滿含眼淚,看著清遠冰冷的眸子閉上了眼,兩行清淚順著臉頰無聲滑落。
清遠見此,伸手點開她身上的穴道。
阮琉璃睜開眼睛看著他:
“我只是想你回來,我有什麼錯?”
“阿彌陀佛,你不該用家人性命做你的籌碼。”
又過了許久,阮琉璃才開口:
“我給了她元家的兵符。”
清遠面無表情,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緩緩吐出一句:
“你可真該死!”
說完轉身,任憑阮琉璃大聲的哭嚎。
元豐早已對她失望,聽到此話更是絕望。
兵符不見,他只以為是皇帝派人悄悄收了回去,並未想原來是她做的。
甩開袖子跟了出去,還未到書房,見一黑衣男子站在書房門口,見他過來並未驚訝,雙手抱拳行禮:
“元將軍,小將軍託我把此物給你。”
天離說完消失在庭院裡。
元豐開啟布包,一枚兵符和一封書信。
晚晚似有通天的本領,人在牢中,連兵符不見都知曉,還能悄無聲息的拿回來更是傳神。
只是沒開心多久,便聽到元歌在天牢受刑的事。
怒氣攻心,噴出一口汙血。
……
慕容延醒來時已到戌時,帶著海祿去了天牢。
元歌后背被打的血肉模糊,趴在草蓆上休息。
聽到腳步聲頭也沒抬。
海祿看著本來鮮活的元戈竟然成了這般,忍不住在慕容延身後抹了抹眼淚。
“去,看看。”
慕容延開口,海祿走上前蹲下身,輕輕喚著:
“元小將軍,元小將軍……”
“嗯。”
元戈虛弱的迴音讓慕容延有些不喜。
海祿見慕容延未說話繼續問道:
“皇上來了,你可能起身回話?”
又是一陣悶哼聲:
“嗯。”
過了許久才慢慢爬起來。
慕容延看著面無血色,臉上身上帶著血汙的元歌,皺緊眉頭,微眯著眼睛,沉聲呵斥道:
“大膽元歌,你可知欺君之罪,罪當如何?”
元歌低垂著眉眼看著地面,輕聲說著:
“誅九族。”
慕容延摩挲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知曉還敢欺君犯上?看來膽子不小啊!”
元歌皺眉,並未接話,隨即慕容延說道:
“不過眼下有個化解的法子,你可願......?”
沒等他說完,元歌出口:
“不願。”
慕容延帶著怒氣說道:
“大膽!”
元歌抬頭看著慕容延,眼神冷冽:
“無論我是男子亦或是女子,既然成了臣子,定當食君之祿擔君之憂。再者,我身為男子或又身為女子,並未對軍中眾人完成損失,皇上如此惱羞成怒,是為何?”
慕容延緊皺著眉頭,面色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