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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家別墅,桑教授將戶口本上突然多出來的三頁反覆看了好幾遍,又戴上老花眼鏡看了幾遍,方才確認他們覃家的戶口本上的的確確是多了三個人。
「奶奶,爺爺的遺囑上並沒有說繼子不可以。」覃小津說道。
桑教授脫下老花眼鏡,語重心長道:「小津哪,你這個代價有點大。」
「奶奶,你知道的,藍花塢有我不能被鉤機剷平的記憶。」覃小津的聲音很輕,桑教授的心卻被什麼深深撞擊了一下似的。
她問道:「五年後,你確定這個女人不會纏上你?」
「五年後,奶奶又怎麼會確定不是我纏上她?」覃小津淡淡地反問,帶著一絲玩笑的意味。
桑教授無話可說,心裡卻是一萬個肯定:這是絕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她的寶貝孫子,蜚聲海外的青年古箏演奏家怎麼可能給人當繼父?
「你母親在九泉之下如果知道你對她這樣用心,想必也是寬心的。」桑教授嘆了口氣。
提起母親,覃小津的表情微微一滯,不再說話。
桑教授則是站起身來,向覃小津伸出手:「好了,帶我去看看那位假冒的孫媳婦吧。」
「奶奶,我們有結婚證的,至少這五年內,她是您合法的孫媳婦。」
聽著覃小津一板一眼的申明,桑教授不置可否。
覃家別墅的花園裡,叢植的一排木槿樹棵棵都是兩人來高,枝頭開滿鍾狀的花朵,純白、粉紅、淡紫、紫紅……花色不一,點綴在青翠的綠葉之間,淡雅清新,人行走在花樹下,說不出地詩情畫意。
桑教授扶著覃小津的手,遠遠地就看見一個白色雪紡長裙的纖瘦女子坐在鞦韆架上百無聊賴盪著鞦韆。
雖然秋陽高照,秋老虎的威力不小,但一陣秋風吹來,白裙飄飄的女子還是打了個寒噤。
覃小津立即脫了身上的風衣走過去……
看著孫子動作輕柔將風衣披在那白裙女子身上,桑教授露出驚訝的神色,如果不是她早就知道孫子與這白裙女子的關係,她真要誤以為這是一對情侶了。
覃湖和覃山海從木槿樹旁的扶桑花小道上走出來,二人都神色嚴肅。
「媽,你真的要由著他胡來?」說話的是覃山海,看著鞦韆架的方向一臉黑墨。
「他?他是誰?」桑教授問到覃山海臉上來。
「媽,你明知道我說的是誰。」覃山海被問得尷尬。
桑教授這才笑道:「他是你兒子,你覺得他胡來,你可以管教他啊!管教兒子是父親的責任,我這個當奶奶的只能疼不能打,這是規矩。」
桑教授的道理一套一套,覃山海只好求助覃湖。
覃湖原本也心情不爽利,但見到覃山海投過來憋屈的小眼神莫名想笑,她靠意念按下了想笑的衝動,一本正經對桑教授說道:「媽,那姓白的姑娘年紀比小津大,離過婚,還帶著兩個孩子,哪一樁都配不上咱們小津。他們這結婚證領得目的性太明顯,就是衝著藍花塢的繼承權。」
「你們的意思就是說小津是假結婚?」桑教授冷嗤,「你們倆也假結婚個讓我看看?」
覃湖和覃山海互視一眼閉了嘴。
桑教授又說道:「你們三個人都想要藍花塢的繼承權,其中呢,你們倆還是盟友,你們父親的遺囑你們是聽王律師念過的,機會都是公平的,那你們倒是拿出誠意來啊!假結婚不假結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只有小津拿出了誠意,他對藍花塢的繼承權是最迫切的,他最尊重老爺子的遺願。」
桑教授這話,覃山海不苟同。
「媽,那女人的孩子並不是小津的孩子,和咱們覃傢什麼關係都沒有。」覃山海心裡是吃驚的,這個兒子已經和他生疏了十年,變成了一個他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