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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山海坐到桑教授身邊,幫她捏了兩下腿,就迫不及待問道:「媽,夢瑤說了什麼?」
「夢瑤說明天約你吃飯。」桑教授十分享受覃山海的按摩手法。
「真的?」覃山海有些不可置信,「是約了我們一家,還是就約我一個?」
「就約你一個。」
得了桑教授的肯定答覆後,覃山海騰地起身,就往樓上跑,嘴裡道:「謝謝媽。」
看著覃山海猴急的背影,桑教授心裡有些不是滋味,早知道讓他捏二十下再告訴他了。
……
……
藍花塢。
冬天的冷月灑下清輝,覃家的老房子在月色中低調而奢華。
門外響起敲門聲。
白荷的思緒被打斷,有些懊惱地從膝上型電腦前抬起頭來:她的小說正寫到動情處……
不用猜,門外的人肯定是覃小津,常蘇幹不出這種夜半隨便敲女人房門的事情。
處心積慮和覃小津分房睡,就是為了能夠安心碼字不被打擾,沒想到第一個晚上這種美夢就破碎了。
白荷無奈起身去開門,門外覃小津雙手插在褲兜裡,人模人樣站著。
白荷瞬間就原諒了他,沒辦法,她看臉。
「我餓了。」覃小津淡淡說道。
白荷蹙眉:「常蘇晚上煮過夜宵了,是你不吃。」
在之前,覃小津不吃常蘇的夜宵,是一件善舉。
因為覃小津的善舉,白荷母子三個十分開心地瓜分了常蘇做的夜宵。
吃常蘇煮的夜宵,不但是味覺享受,還是視覺享受,因為常蘇會陪著他們一起吃,還貼心地給每個人碗裡不時添點。
那可是一張不輸於娛樂圈當紅頂流蕭佔的面孔啊。
然而在此刻,覃小津的善舉已經變成一件罪大惡極的事情。
「我明天就出發了。」覃小津依舊是淡淡的語氣。
白荷拒絕的話只能自動消化在肚子裡。
明天,覃小津就要隨弓翊出發,開啟弓翊古箏音樂會全國巡演常駐嘉賓的旅程。
「你想吃什麼?」白荷走出房間,十分自覺地向廚房走去。
覃小津跟在身後:「之前說過了,你煮什麼我吃什麼。」
「今晚的確只能將就了,不過等你回來前,我應該可以讓常蘇教會我幾樣拿得出手的夜宵。」
覃小津一顫:手把手地教會嗎?
「不必了,」覃小津非常乾脆地拒絕,「天天吃常蘇的美食,對美食其實也沒什麼期待了,偶爾吃到難吃的食物,反而新鮮。」
白荷在心裡翻了個白眼,說道:「我煮的夜宵不難吃。」
「難不難吃,要用事實說話,畢竟我之前也沒吃過你煮的夜宵,不好這麼快就給你的廚藝貼標籤。」
白荷睃了覃小津一眼,怎麼聽他說來,「難吃」還是個褒義詞呢?彷彿她辛辛苦苦煮的夜宵被他說一句「難吃」就是得到了讚美似的。
三下五除二吧,覃小津很快就在飯桌上吃到了白荷煮的夜宵。
他細嚼慢嚥,吃相優雅。
白荷在旁邊等得有些不耐:她的小說今天還沒有更新呢!就算是個小撲街,也可以擁有不斷更的美德啊。然而因為和眼前人簽署了一段契約,她斷起更來,一發不可收拾。
「那個,等下吃完後,你自己洗碗吧,我困了。」白荷假意打了個哈欠。
覃小津看了白荷一眼,心頭一動:原來打哈欠也可以打得這麼浮誇。
嗯,此處「浮誇」也是褒義詞。
「白天的時候,你不是還說我的手是用來彈古箏的,不能受傷嗎?」覃小津淡淡的語氣,帶了絲可憐兮兮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