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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暈乎乎的。
又不肯服輸,撐著身子硬坐著。
十三連輸給四阿哥,又喝了二杯,醉倒在桌面上。
小順子、小李子忙扶十三進了裡屋,我一站起來,腳像踩在棉花上一樣,一高一低。看眼前的景物,像是電視裡被打暈的人眼裡的模糊樣。
糊里糊塗的被人扶著回了房,躺到床上拉過枕頭、被子就入了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窗外傳來輕輕呼叫聲:“爺?爺?”
一遍一遍的聲音,聽著心煩。頭好痛,迷迷糊糊地答道:“爺在正房裡,別吵了!”
翻了個身,手往邊上一搭,原來平平的被子,高出了許多。
摸了摸,一個人的手臂。不可信地再探,耳邊傳來一聲:“你再亂摸,可別怪爺。”
心裡一驚,腦袋轟的一聲,急忙睜開眼。
一張臉就在眼前,都快親密接觸了。
微弱的燈下,又看不清是誰,驚叫著跳起來,邊哭喊:“來……”
只喊了一半,就被一隻手捂住了嘴巴。這才看清是四阿哥,天那,他怎麼在我的床上,怎麼可以趁人之危,又氣又惱,臉漲得像煮熟的螃蟹,拼命地拍打他的雙手。
醉酒竟與四阿哥同床3
四阿哥半蹲在坑床上,一隻手捂著我,另一手按住我的肩上,輕聲說道:“你再喊,外面的人都知道了,可不要怪爺。是誰拉著我的手當枕頭,死不放手,你總不想凍死爺吧!”
若是有個地洞,我寧可與老鼠為鄰,見我平靜了許多,他這才放開了我,嘴角上翹,笑意難掩的神情,讓我羞的用手遮住面容。
換在哪個時代都未與男人這麼親近過,舌頭打結:“我……我怎麼會?”
“你可真奇怪的緊,做個手臂當枕頭,大清第一人啊!”
說完拿手指敲了一下我的額頭。這個手臂枕是我跟韓劇裡的麻永希學的,本來也有一個,到這裡又做了一個,沒想到被它害慘了。
四阿哥哭笑不得地看著我,“別哭喪著臉了,爺又沒把你怎樣,不過美人在懷,機會難得。”
“四爺你還說,快走啊!”忙把他往床外推,他樂呵呵地坐在床沿,兩手一抬,還等著我給他穿斗篷。
平時給十三穿衣順手得很,這回笨手笨腳。
好不容易弄好,低頭立在一邊,他卻沒有要走的跡像。
正想著如何送走這尊菩薩,他走至我面前,用手抬起我的臉,正重的說道:“真是冤家!你是我的,記住了!”
我忙側了側頭,慌亂的脫口道:“容月向來尊重四爺,當四爺是朋友,可沒有任何其它的想法。
“慢慢會有的。”順手拉過我,在額上輕輕一吻。
我傻傻地立在那裡,動作快得我還沒反應過來,人已離去,不給我說話的餘地。
心亂如麻,轉輾反側再也無法入睡,不知該如何是好。
遠處傳來陣陣爆竹聲,原來才到十二點啊。
康熙三十九年竟是在這莫名其妙的氛圍中迎來的,酒未醒全,頭痛欲裂。
踢了踢床,自我安慰道:“明天事明天了,管不了!”
第二天並沒有人提及昨晚的事,只有小李子說起,昨晚四阿哥的隨從小福子,到處尋找四阿哥。也不知四阿哥出了這院上哪兒了。
我站在一旁舒了口氣,慶幸沒被第三人看見。
就當是夢一場,恢復了往日的神情。
大過年的也無事可做,還是無聊的與小萍坐在炕上啃瓜子。
因為老四被德妃罰1
一個月轉眼而過,天天在房裡冬眠。
經過那晚的事,心裡久久不平靜,一時也不明自己倒底是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