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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裡面根本沒有對方的蹤跡,就像是憑空消失。
一連許多天都沒有再看見她。
過了不久,這門課程原來的老師不知道怎麼,說是生大病住院,居然一週就好了,回來繼續給他們上課。
杜晚歌覺得簡直離譜,她試了許多方法,居然都找不到那個中東寡婦了。
彈幕勸她算了,應該就是個系統的bug。
杜晚歌卻不願意就這麼放棄。她抱著書,滿心沉重從學校的圖書館走出來,她媽媽確實很活躍,一直都像少女。
杜鵲南遙遙看著夜色中的她,看她的眼神帶著欣賞和寵溺,卻偏偏落寞,帶著無法被理解只能抑制隱藏的一腔愛意。
看見黎司期突然出現,攬住她的肩膀,彎下腰揹她。
站在樹下的杜鵲南一直看到他們離開,才終於苦笑著低頭。
黎司期揹著她:“今天怎麼不高興?”
杜晚歌不想說。
彈幕卻和漏勺一樣:
『之前有個bug,把晚歌妮兒的媽媽帶出來了,但這兩天又找不到了』
『她可愁了,這幾天搶食堂燒餅都沒那麼積極了』
黎司期揹著她,在夜色和路燈、學生中穿行:”想媽媽了?”
她故作輕鬆:“是啊,好想再見到她一面。”
他溫柔細膩:”你們是以什麼身份見面的?”
“她是我的老師,還是百川基金的董事長,可是我這幾天再去查,怎麼都找不到這個人了,好像憑空蒸發,或者這個人從來沒出現過。”
黎司期忽然:“百川基金董事長?”
趴在他背上的杜晚歌嗯一聲。
黎司期卻輕笑:“我可能知道她在哪。”
難怪前幾天覺得這個董事長這麼奇怪,原來是晚歌的媽媽。
杜晚歌震驚。
黎司期柔聲問她:“要不我組個晚宴,請她過來?”
杜晚歌覺得忐忑:“直接請她就會過來?”
“請盧總就好,最近發現她在很多場合都會借盧總名義出席,可能是她不想被人知道,又實在好奇,其實挺喜歡湊我們這個時代的熱鬧。”黎司期揹著她慢慢走在夜風中。
杜晚歌想著要見到母親,滿心澎湃。
晚宴辦得很快,黎司期前一天說第二天晚上就辦起來了。
黎司期請了很多杜晚歌認識的人,讓她能不那麼無聊,不會因為期待母親的到來而極度緊張。
商越心站在杜晚歌身邊的時候,忽然道:“誒,那個香菜怎麼也來了?”
杜晚歌看過去,是陳晏歲,因為諧音陳芫荽,芫荽又是香菜別名,商越心他們聊起這個看起來腦子有病但是帥得十分突出的二流子,都用香菜取代。
這麼噁心又臭名昭著的傢伙,只有香菜能與他齊名。
杜鷓慢悠悠道:“我讓黎總請的,問他能不能多邀請一個人。”
“你請他幹嘛?”商越心咦,“這個死香菜。”
杜鷓笑而不答,杜晚歌才注意到她懷裡一隻小貓。
杜鷓也發現她在看自己的貓,抓抓爪子:“我的貓咪,叫歲歲,歲歲,和姐姐打招呼。”
杜晚歌意外:“這麼巧,陳晏歲那個歲嗎?”
杜鷓完全不躲避,在杜晚歌彎腰逗小貓的時候開口:“這隻貓是我第一次見到陳晏歲之後撿的,陳晏歲那種看上去有病但又要死的英俊,我覺得很有意思。”
商越心遲疑一下。
杜晚歌沉默了一下:“……神經病”
杜鷓淺笑:“神經一點才有意思,不然生活太無聊了,我已經讓我爸找機會介紹我給他認識。他家雖然是暴發戶,但暴發得足夠,我爸覺得挺新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