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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裡,司言費力的將許淮森拖在床上,因為姿勢的問題,導致他是仰躺的,只能任由對方趴在身上,歇了好一會,他才將許淮森從身上扒拉開,接著又給其脫下了身上的衣服和鞋子,順手蓋好了被子。
結束這一切的他沒有馬上離開,而是藉由屋子裡的暖光,仔細端詳起閉著眼睛的許淮森來,沒多想,於是趁對方喝醉的狀態下,他大著膽子勇敢的朝對方輕輕的吻了下去。
在剛觸及到的那一刻,他便感受到了許淮森的回應,起先他很害怕,以為被發現了,偷偷的瞄了一眼,見對方依舊是閉著眼睛的狀態,是在出於本能的在回應他,而他不知道怎麼回事,心安理得的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一樣,肆無忌憚的繼續著,內心渴望得到更多對方的回應,一直到對方停了下來,他才暫停。
睜開眼睛,發現許淮森同樣睜著眼睛在看著他,兩個人就這樣互相盯著對方,直到他下意識的反應過來從對方的身上彈開。
兩個人,間隔兩個拳頭的安全距離,司言看著許淮森,嚴肅認真且誠懇的說著,“對不起,我……”
他的腦海裡一時間還沒有想到好的說辭,而許淮森並沒有等他說完,雙手便勾住了他的脖子,主動的吻了過來,並把他一直壓在身下。
不同於剛才淺淺的回應,這是一個充滿攻勢,索取、佔有和霸道的吻,好在,這些對初次體驗的他,都招架住了。
大腦很快被感覺佔領,根本來不及思考,只能順著感覺去探索未知的領域,全靠身體的本能反應去完成。
只可惜,事情並不是朝著他想的那樣發展,進行到一半,許淮森就將頭埋在司言的脖頸處,開始抽噎起來,沒一會雙手強撐著身體,淚眼婆娑的看著他,他剛想安慰的手停在半空中,進而悄悄地放下,一滴滾燙的淚水猝不及防的滴在他的臉上。
他怔怔的看著,捨不得眨眼睛,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在他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許淮森開口了,“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許淮森,我是司言,你好好看清楚。”
“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許淮森重複著剛才的話。
許淮森還想繼續,被司言一把推開的拒絕了,他不是不知道剛剛那句話的意思,雖然嘴裡沒有叫著其他人的名字,但他知道,許淮森想的是他目前最討厭的那個人,他不能容忍對方在想著別人的時候,意識不清醒的時候和他做這種事,他不會趁人之危,相同的也尊重對方的選擇。
他努力的剋制自己內心的慾望,不再做出逾越身份的事,於是,重新給抱著枕頭在哭泣的許淮森蓋好被子。
“你還是忘不了他。”
“等我回來,我會讓你忘了他的,因為我決定要追你了。”
“我決定要為我自己,為我們未來的幸福勇敢一次。”
司言細心的關了燈悄悄的退出了房間,關上了房門,耳邊聽著許淮森嗚咽抽泣的哭聲,他感同身受般的體會到和許淮森一樣的難過,他之所以和許淮森提及要其陪他一起去聖托里尼,是因為他那次和許淮森來美國前在酒吧,他親耳聽到許淮森說的還沒有一起去聖托里尼的話,自此聖托里尼成了他記憶裡不能忘記的地方。
要不是事先知道宋寅已經因為宋老爺子的病情回了國,他才不會丟下許淮森一個人在紐約,從許淮森臥室出來後,他沒有徑直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趁著夜色出了門。
第二天,許淮森醒過來的時候,詫異自己怎麼是睡在床上,他明明記得和司言喝酒來著,他努力的回想著,卻因為宿醉,頭痛得很,什麼也沒有想起來。
他起來後,喊了司言,但沒有人回應,接著又去了司言的房間,整齊的床單被子訴說著沒有人的事實,想來應該是已經踏上回國的路程了,他拿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