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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的銀錢咬的比較急……&rdo;他還有些赧然。
我愣了一下,平日裡我對他印象不錯,記得他是個踏實老實的人,如今卻急需銀錢,恐怕真是遇到了不湊手的時候。我沉吟了一下,&ldo;可是有了急事?&rdo;
他點頭,&ldo;聖上再貼招賢榜,我想要去長安趕考,需要路費。&rdo;
&ldo;這是好事。&rdo;我恍然。
這裡的招賢榜只是一種統一的說法,每次招的人才都不一樣,但能讓書生這麼激動的,恐怕就是科舉考試了。不知道是我記憶出了偏差還是這時候情況就是如此,所謂的科舉考試並不是定時定點的舉行,少了幹活的人,那就開的頻繁點;如果人手充足,十年八年開一次也不稀奇。如果我是讀書人,我不確定我會為了一點飄忽的機會一直等待著,但意外的是,我認識的讀書人中,並沒有人抱怨這件事,反而覺得天子聖明,給了他們這樣的寒門子弟一個出人頭地的機會。
我決定借給書生一筆盤纏,讓他好好溫書準備,不要因為抄寫經文分神。
他感激極了,沒有急著走,拉著我說起了他的榜樣,亦是此地的州主,陳萼陳光蕊。此人乃是貞觀十三年的狀元,娶了丞相家的小姐,做了一州長官,實乃天下讀書人之楷模。
我倒也知道那個人,只是,在我出生的時候那人就已經是江州州主,我現在都十七了,他還是江州州主,毫無升官的跡象,我不得不懷疑,這是不是個高分低能的傢伙啊。
第6章
我對官員並沒有什麼畏懼心理。
在現代是很少接觸,即使接觸到的少數幾個別管是不是為了營造面子工程,都是非常的和藹可親,更別說網上了,那裡可是很少說哪個官員愛民如子,但揭發出來的可以被雙規的官員就特別多,被如此薰陶,想讓人有敬畏之心都難。至於現在,普通老百姓當然都懼怕當官的,就算是為自己求公道,如果不到必須孤注一擲的地步,很少有人平民百姓原因主動進入。
但我不一樣,我從小長在金山寺,被預設是他們其中的一員,宗教和世俗就像是兩個世界一樣,我可沒少聽說哪個兇人犯了罪就去廟裡出家當和尚擋罪的故事。這年頭寺廟就是這麼牛,只要入了我門,外面的人就不可以計較犯下的罪過了。即使我之前在山下住了大半年,買宅置地的免不了和衙門打交道,但我這時候的人脈已經經營出來了,再加上心上人家長的幫襯,我沒有被為難,對衙門有多麼難進難出沒有體會。
所以,當書生一臉憧憬的說著他的偶像陳萼陳光蕊的時候,我心裡是不以為然的。
這個人的經歷大概在讀書人中算得上是一份傳奇,連帶著我都被書生科普了不少,對他的認識不再停留在只知道他是江州州主。但聽的越多,我反而越不看好這個人。
皇帝大大欽點的狀元,丞相的女婿。
有了這麼一個身份,只要能做出點政績那麼必然前途無量,朝中有人好做官這句話可不是白說的。結果呢,我算了算,他做江州州主已經是第十八個年頭了,十八年,王寶釧苦守寒窯都熬出頭等到了薛仁貴,這個陳光蕊居然還是江州州主。
朝中有人好做官,這個人的官做的得有多差,才一直原地不動呢?
再看他的岳父殷開山,這位大拿在他做狀元的時候就已經是丞相了,現在依舊老而彌堅,深受信任,這份差距,簡直就像天塹一般無法彌補。
我不相信一個做岳父的會無故壓制自己的女婿,所以,這裡面的故事一定會很有趣。
書生不知道我已經發散到了豪門八卦上,還在說著他認為風光的一幕:&ldo;聽說當年陳州主得中狀元,打從樓下經過,恰好殷家小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