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荊斬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姜皎黑了臉:“不要跟我說廢話。”
陸伯言嘆了口氣:“那就只能等偵查結束可以見任小姐的時候勸勸她多立功,爭取緩刑或者減刑吧。”
真是個壞訊息,這對姜皎來說不是好訊息,對任曦更加不是。公安從抓她到定罪只用了不到一個月,她對自己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卻給不出警方任何有價值的的線索。
可以見任曦的時候,陸伯言第一個去見了對方,同樣也被對方知道的事情搞得焦頭爛額。
“任小姐。”他坐到任曦對面,客氣地跟她打招呼。
任曦精神很不好,人非常憔悴,白著臉道:“你怎麼來了。”
“當然是姜總讓我來的。”陸伯言溫和地說。
任曦冷笑一聲:“逼著我打胎的人是他,現在來裝好人的也是他,他真的以為我是傻子,分不清誰對我是真誰對我是假麼?”
陸伯言不贊同道:“任小姐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姜總得到你被抓的訊息後,完全不在意你被抓的原因,連夜通知我把你救出去,這難道還不是因為愛你嗎?”
任曦勾勾嘴角,表情苦澀:“愛我的話,就不該逼我打掉孩子,那我是第一個孩子,我和煜書都沒有過孩子……”她說到最後就哭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惹人憐愛。
陸伯言任她哭了一會,說:“任小姐,我先和你談正事,等我們說完了,你想哭到什麼時候都可以。”他拿出檔案,公事公辦道,“把你知道的事全都告訴我吧,一字不漏。”
任曦也知道這事關到她的自由,所以一五一十全都說了,可說了幾乎等於沒說。
任曦所有想要爭取立功的線索都沒用,她對誘導她去誣陷宋雲、蔣品一的人一無所知,和對方只是電話聯絡,連那些所謂的證據也都是對方事先放在某個地方,再讓她去拿的。
那些地方有的是垃圾桶,有的是公廁門口,反正就是一些很難讓人去注意的地方,也是路上攝像頭照不到的地方。
任曦不知道對方叫什麼,看到對方給她的東西后信以為真,滿心以為可以報復蔣品一,讓傅煜書看清楚蔣品一腳踏三隻船的真面目,然後奪回他了,誰知卻因此把自己的自由葬送了。
陸伯言從公安那裡瞭解到,任曦唯一提供得可以查一查的那個神秘人用來和她聯絡的手機號,也被證明是對方從電話亭買來的臨時卡,根本查不到源頭,白搭。
陸伯言頭疼地撫額,跟任曦告辭後就往回走,下樓時再次遇見韓瑾瑜,這次對方居然主動和他說話了。
“陸律師,有收穫嗎?”韓瑾瑜笑裡藏刀地問。
陸伯言苦著臉道:“韓局長親自出馬都沒收穫,我能有什麼收穫?”
韓瑾瑜拍了拍陸伯言的肩膀,笑而不語地抬腳離開,那拍肩膀的一下很有慰問饑民的沉重感。
陸伯言有口難開,匆匆離開局裡走了,而他開車離開公安局後,一個穿著連帽衫的身影出現在了大樹背後,盯著他的車背影抽了根菸,線條優美的嘴角微微勾起,是個冷漠陰森的笑容。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最令人棘手的罪魁禍首,古流琛。
任誰也想不到,古流琛會大著膽子跑到他們身邊來幸災樂禍,現在正在舔傷口的蔣品一更不可能知道,在自己某個瞬間就可能與對方擦肩而過了。
蔣品一離開公安局後日子過得還算平靜,她把母親從宋雲家接了出來,為了彌補對宋雲造成了的麻煩,還請了他們夫妻吃飯。
傅煜書還是有他自己的事要做,稿子要寫,不然違約,已經出了的書也寄來了樣書,是蔣品一替他簽收的,那個時候他正在花園裡忙活。
冬去春來,新年過去後很快就會迎來春天,沉寂了許久的花園就要迎來一片綠色,不知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