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荊斬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乃鴰蕩Γ��廖拊ふ椎爻�諂崞岬牡叵率業撞康�ァ�
“啊!”
蔣品一忍不住尖叫一聲,隨著她身體的下墜,一縷光芒在她面前閃爍了一下,只不過一眨眼的瞬間,她已經被一個溫暖結實的懷抱穩穩抱住,除了腳踝稍稍有點崴到,毫髮無損。
“樓梯年久失修,屋裡採光也不好,雖然是白天,但不拿燈下來的話還是很容易摔倒。”傅煜書提著一盞燈將手臂鬆開,讓她脫離他的懷抱獨自站好,嘴上平靜並理所當然地囑咐著。
蔣品一有點窘迫地和他拉開距離,就著他手裡微弱的燈光道:“你跑到底下來幹什麼?為什麼不開燈?”
傅煜書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過了一會才回答說:“我在整理東西,地下室的電線老化了,燈不能用,我沒帶檯燈過來,所以用了這個。”他抬了抬手裡的燭燈。
蔣品一瞥了一眼,正是她那天見他在門口修理的那盞燈。
她抬頭,對上他略帶思索的眼神,他的面容貴氣儒雅,氣質淡定脫俗,很安靜地站在黑暗與昏黃的交界處,沉默賦予了他無窮的魅力。
“這地方你最好不要下來。”蔣品一別開視線警告道,“你是新搬來的,這裡有很多事你都不知道,槐園的很多地方都不能去,不要像昨天那樣熱情地跟其他鄰居打招呼,因為不是每個人都喜歡你這樣的禮貌。”說到這她看向了他,神色複雜道,“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把這裡的人當做和你過去遇見的那些一樣,不要憐憫這裡的任何人。”
傅煜書稍稍凝眸,眼睛裡像灑了星星,他很客氣地說:“我知道了,謝謝關心。”
蔣品一聽他這麼說不由一愣,很快否認道:“我沒有關心你,這只是警告,我只是不希望你破壞這裡的規矩。”說罷,她轉身想要上樓,走了幾步又擔心會再次跌倒,那不比求助於他丟人,於是她硬著頭皮轉回頭說,“樓梯太暗,麻煩送我上去。”
傅煜書點點頭,走在前面為她照亮,並不在意她所思考丟不丟臉的問題。
蔣品一跟在他身後有點無奈地想,她能做的都已經做了,最後結果如何全看他的造化了。其實她也不太清楚槐園到底藏了什麼秘密,但她在這裡生活了二十幾年,見過那麼多離開這裡的人莫名死去,又見過那麼多不屬於這裡的人來了之後死於非命,實在無法對他的到來袖手旁觀。這不是聖母,僅僅是出於一點良心和人道主義上的援助。
離開傅煜書的住處,蔣品一一身輕鬆地去舞蹈教室給孩子上課,回家的時候很不巧地又下起了大雨,俗話說一場秋雨一場寒,雨下得越多,平江市的天氣就越冷,而槐園又臨海,她頂著雨回來家時幾乎已經凍到麻木了。
閃電照亮了整個夜空,巨大的雷從天上劈下來,豆大的雨點不停砸在地上,好像跟地面有深仇大恨一樣。蔣品一舉著傘角度不太舒服地開門,門還沒開啟,混著水聲的腳步聲便越來越近,她警惕地回頭看去,見到傅煜書舉著傘無奈地站在她後方不遠處。
“屋頂沒有避雷針,家裡電路出了問題,我到隔壁去借蠟燭沒有人開門,所以只能來麻煩您。”他身上的白色長袖襯衫都快被雨水溼透了,勾勒出他衣料下面迷人的肌肉線條。他穿著乾衣服時寬寬鬆鬆的顯得很瘦,可衣服底下卻與看上去剛好相反,他無疑是件上帝偏心的作品。
蔣品一側頭看了看一樓臥室處的窗戶,見沒有燈亮著,想著父親應該還沒回來,便轉回來對傅煜書道:“進來吧。”說罷,開啟了門,合上雨傘走了進去。
傅煜書跟著蔣品一進了屋,鞋子在地板上留下帶水的腳印,他後退了一步,似乎對此很抱歉,蔣品一瞧見他的動作,無所謂道:“不用介意,在這等一下吧,我去給你拿蠟燭。”
傅煜書點點頭,朝她道了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