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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猶記得前天晚上.他家大少爺剛剛下棋贏了沈子遙少爺.心情好得不得了.可回到家.他不過是看了一封書信.馬上晴天轉大暴雨.不止把信撕了.還惡狠狠地說.要去永州掐死她。
長順跟隨沈君昊多年.當然知道他暴跳如雷那刻說的話.不過是說說罷了.通常這種時候都是雷聲大雨點小.反而在他皮笑肉不笑地說沒關係.他並不介意的時候才真正可怕。因為他的原則.對真正的敵人.想辦法對付他都來不及.根本犯不著浪費精神生氣。
因此.長順雖會在主子生氣的當下有些許的害怕.但還不至於後怕.怕得不敢進屋面對他。可一想到那天的事.他耷拉下嘴角.整個臉苦得堪比苦瓜。
這兩天.他一直很好奇.好奇雲家大姑娘那洋洋灑灑的三張信紙到底寫了什麼.才能氣得他家大少爺立時就把信紙揉成一團.然後惡狠狠地展開.又看了一次.再撕得粉碎.蕞後居然命他把碎片粘回去.還嚴令他不許偷看。
可憐的他.一個人整整粘了兩個時辰.才復原了三張信紙。當他把信紙交還主子之後.主子居然又看了一遍。那個時候他多怕他會再撕一次。如果這樣.恐怕四個時辰都粘不回去。幸好.最後主子只是把信紙細細地摺好.鎖入了抽屜。
他家大少爺大概也覺得自己的行為很古怪.所以向他解釋.他把東西收起來.因為那些都是證據.將來有大用處。
他不懂.三張皺巴巴又滿是粘痕的信紙怎麼就是證據了。若是讓旁人看到.主子難道不覺得丟人嗎?
他家大少爺的想法他猜不透.也不想明白.他唯一想知道的主子期盼已久的信件終於又從永州遠道而來了.而他應該親自送進去.還是索性找個“替死鬼”。
“這兩天大少爺每隔幾個時辰就問一次.應該是很重要的事.所以他不會再把東西撕掉.然後又要我粘起來吧?”長順自言自語.輕輕敲了敲房門。
沈君昊剛洗完臉看長順諂媚地笑著.畢恭畢敬地站在自己面前.問道:“你闖禍了?”
“沒有······不是。”長順連連搖頭.從衣袖中取出書信.“公子……”
沈君昊對他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命丫鬟們都退下.這才揭過書信.拆開了信封。
信很短只是薄薄的一張紙。長順緊張地看著。見主子的表情越來越嚴肅.他的心臟突突直跳。書信與上次一樣.並沒有署名只知道是從永州而來。上次若不是主子罵了一句“該死的女人”.長順都猜不出信是雲家大姑娘寫的。
沈君昊很快看完了信件的內容。他一邊用火石點亮了桌上的蠟燭.一邊問:“信是什麼時候到的。”
長順愣愣地看著沈君昊把信紙連同信封一起扔進火盆.喃喃回答:“今天…···今天一大早······公子.燒了就粘不回去了······”
沈君昊瞪了他一眼.好似為了掩飾什麼.他語氣不善地質問:“早上送來的信.怎麼現在才拿來給我?”說話間.他已經抓起外套穿上.想了想又說:“還是你去····…你去城門口把程大接去泰安客棧對他說.我晚上請他喝酒。”
“公子.翩翩姑娘說.她晚上等您賞月…···”長順本想盡責地提醒.見沈君昊臉有不悅.最終還是識趣地退下了。偶爾的時候長順很替於翩翩擔心。她也算在風塵中打滾多年了.怎麼就看不明白.他家公子表面上對美麗的女人來者不拒.可私底下的眼光是很高的.不然家裡的那些婢女.早就一個個爬上床.母憑子貴了。
半個多時辰後.長順興沖沖地來到城門口.翹首張望著。張鐵槐認得長順.急忙隱入人群.隨著人流出了城。
秋風中.長順和張鐵槐一個在城內.一個城外.靜靜等待著。一個多時辰後.張鐵槐看到一輛馬車停在了城門外.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