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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
其實魯氏今日根本不該帶著雲居雁來見王氏的。於情於理,都應該是她向王氏打聽清楚了,轉告許氏,再由許氏與女兒商議,或者與許氏一起來見王氏。可她知道,許氏一直看不起自己,許慎之與許氏又不是親兄妹。他們夫妻因為老侯爺生前的恩情,能做的,該做的,都會為她們母女考量,不過他們也不想再因為自己的好心而落下埋怨。因此,她帶了雲居雁一起過來,無論王氏說了什麼,都是當事人親耳聽到的,真真假假自有當事人自己判斷。
昨晚雲平昭與他們說起和程大老爺合夥做生意的事。雖然雲平昭沒有把話說得很明白,但聽他的意思應該是雲輔求穩,不願意一下子拿出那麼多銀子,而云平昭的私房錢不夠,於是想拉他們一起入夥。那麼大筆銀子,他們連程大老爺的面都沒見過,當然不可能馬上答應。結果雲平昭倒是沒什麼,許氏卻不樂意了,當場就刺了他們幾句。
眼下,聽王氏說起程大老爺時,一副不以為然地表情,魯氏立馬警覺,說道:“也只有程大老爺這樣的大商戶,才有資本不以為然。在我們這種俗人眼中,從來都是好玉難求。”說著她嘆了一口氣,笑道:“聽五孃的口吻,與那程大老爺很是熟悉,不如……”她眼望著王氏,言下之意讓她幫忙介紹。好讓她早些好的玉石。
王氏聽魯氏喚她“五娘”,高興地笑了笑,說道:“您可是啟昌侯夫人。一聲程大老爺可是折煞他了。不瞞夫人,他家以前不過是我孃家的管事,後來還是我祖父賞了他恩典。他們才有今日的。”
雲居雁一聽,整顆心不由地一緊。王氏和薛氏算是同鄉。程大老爺祖上是王氏孃家的管事,這也就表示,薛氏也一定知道程大老爺。是巧合嗎?
魯氏亦想到了這層,不動聲色地問:“既是如此,此次他來了永州,定然是先去拜會了您。”
“所謂人走茶涼,今時不同往日。他能送上這些東西。已經算不錯了。”她晃了晃手上的鐲子。聽起來程大老爺來了永州竟然沒有去王家。
長輩說話,雲居雁不能插嘴。她暗暗看了許氏一眼。許氏領會其意,驚訝地問:“他難道沒有親自……”她看了王氏手上的鐲子,義憤填膺地說:“他程家再有錢,也不能忘本啊。”
“什麼忘不忘本的,那些都是老黃曆了。不過依我看啊,他不來見我,只怕是不想我開口與他談合作吧。其實說實在話,我家老爺早就知道他打什麼主意。他以為這是條生財之路,實際上也不過是賺點辛苦錢。”王氏看了雲居雁一眼。笑道:“人那,都希望天下的銀子都鑽入自己的口袋。他程家若是要在北邊經營玉石、陶瓷生意,還不把生意捂得緊緊的,豈會和別人分一杯羹。”她這話說得酸溜溜的。
雲居雁知道這話有挑撥的意味。她只當沒聽明白。低頭沉吟。換做她是程大老爺,她也不願與自己的老東家合作,給對方挾恩左右生意的機會。不過程家做的既然是玉石、陶瓷的聲音,那為什麼會突然改做棉花生意?找的還是不善經營的雲家合作?
魯氏喝了一口茶,順著王氏的話說道:“這年頭,嫁女娶媳,買衣吃飯處處需要銀子,誰不想多賺些銀子啊。”她一副感慨的模樣,接著問道:“對了,他家既然做慣了玉石買賣,這又是個賺錢的行當,怎地不在這裡開個鋪子?”
一聽這話,王氏的臉色立馬有些古怪,說什麼畢竟是她祖父手上的人,具體怎麼樣她也不知道之類的。雲居雁心生警惕,暗暗在心中盤算了起來。魯氏見王氏不願多談此事,不想把關係弄僵了,便順著她的意轉移了話題。
兩人說了一會兒閒話,魯氏趁著王氏說起家鄉,介面道:“說起來五孃的家鄉真是一個養人的好地方,瞧瞧你,這手啊,臉啊,彷彿能掐出水似的。上次我們在京城,見到了淮安郡王府的世子夫人,她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