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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雲居雁低聲下氣求他。上次就算她怕得要死,她都不願意低頭,這次她居然把姿態放得這麼低。他已經心軟了,卻拉不下臉點頭,嘴裡說著:“你都不把事情的原委告訴我,我怎麼知道你不是讓我去作奸犯科?”
雲居雁急忙把事情的大體經過說了,並且告訴他,這次若不是雲凌菲,她連房門都出不了,且過不了兩天,她就要去祖宅思過,因此必須在她離開前徹底消除隱患。
沈君昊本來就覺得程大可疑,聽雲居雁這麼說,更加肯定事情絕不會簡單的生意合作。他想起了她特意送給他的口信,問道:“你為什麼要我保住程大的命?難道你覺得他有性命之虞?”
雲居雁搖搖頭,喃喃:“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每到關鍵時刻就會有人死去,一切又會變得不明不白。惠嬤嬤,紫菊,柳易……她們都死得太蹊蹺了。
沈君昊注視著她臉色的每一個表情。他一直以為惠嬤嬤的死全因她的不擇手痠,看眼下她又不似在說謊。
雲居雁知他所想,解釋道:“我承認我有時想得不周全。但無論你信不信,我是絕不會害人性命的。”
沈君昊尷尬地別過臉去,生硬地說:“如果你是怕你父親賠了銀子。那麼我可以告訴你,你不用擔心了,程大已經在縣令面前答應。不與雲家合作生意。”
“我要的不止是這個。”
“那你要什麼?”沈君昊回頭,用充滿興味的眼光打量著她。他從程大捱揍時的潛意識動作中發現。他不可能是養尊處優的富商第二代,這是他從無數的實踐中得來的經驗,而云居雁,她應該連程大的人都沒有見過,又如何判斷他不是好人呢?
雲居雁見沈君昊的情緒已不似之前那麼緊繃,而他又問起了關鍵性問題,整顆心一下子吊了起來。急切地說:“我希望你能對縣令說,這次是你和父親合作,想詐出程大的真正目的。”
“好一個孝順的女兒。”沈君昊笑了起來,接著又說:“可是我為什麼要答應?我幫你攪黃了這樁生意,已經算仁至義盡了。”
“你要怎樣才答應?只要我做得到的,你可以提任何要求。”
“任何要求?”沈君昊換上了紈絝子弟似笑非笑的表情,不客氣地上次打量她。她很憔悴,頭髮很隨意地綁著,身上穿著一條半新不舊的藕荷色襦裙,除了腰間的一塊鎮裙。身上沒有太多的飾品,就連頭上也只是插了一支極為普通的如意雲紋簪子。她並沒有因為要見他而刻意打扮過。他沒來由地有些失望。
雲居雁絲毫沒領會到沈君昊目光中的挑逗意味。她順著他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看去。很普通的家常穿著,她並沒瞧出什麼不妥,只能疑惑地看著沈君昊。
沈君昊有些氣餒。每一次他在她面前扮風流浪子狀。她都能一本正經地處於狀態外,甚至還能反將他一車,把他氣得裝不下去。就像現在,他明顯在說:任何要求是不是包括人情債肉償?她作為大家閨秀應該憤怒地罵他一句,然後拂袖而去,結果她只是用不解地目光看他,好似在問:你到底想說什麼?
他訕訕地收了笑,低聲咕噥:“我答應你了又如何?縣令沒必須配合,你父親也不見得樂意。”
一聽這話,雲居雁的臉上馬上漾起了如釋重負的微笑。她知道沈君昊算是答應了,感激地說了一聲謝謝,隨即陳述道:“祖父今日就會去見縣令大人。縣令大人一定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只要讓程大在祖父面前說一聲他是假冒的,後面的事祖父只會安排。”
即便程大是真正的程大,沈君昊都有幾十種方法讓他說自己是假的,反正他是紈絝子弟,只要不“玩”得太過火,他比蔣明軒等人行事方便多了。不過他不以為雲居雁一個閨閣女子能有什麼主意,故意說道:“你雖是這麼想,但也要人家願意配合才行。這冒充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