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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都不知道。
彼時只知道生氣,恨不得和他們同歸於盡,但打不過他們這種事實也讓他沮喪。
南宮行不以為然,他緩緩鬆開手,從桌上抽出一張溼巾又坐回去慢條斯理擦拭手指,就連指甲蓋都不放過,就像粘到了什麼髒東西。
“很好,下一個問題,當年你和母親相遇,外公說是母親被綁架而你救了她,可我不信所謂巧合,在那起綁架案裡你扮演了什麼角色?”
何先劇烈咳嗽著,咳了一會兒才笑著回答:“你像我,小行,否認也沒用,你的臉你的脾氣都像我。”
南宮行把溼巾丟下,雙手交叉放在膝蓋處,歪著頭笑的殘忍:“那你更應該清楚,我不是和你鬧著玩。”
“當年的主謀是我一個遠房大伯,我知道……他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就提出要幫他,他同意了,然後……我就讓他死在了牢裡。”
這就是他母親堅守了那麼多年的所謂愛情啊。
南宮行眼皮都沒眨一下,起身就打算離開,卻被何先以沙啞的聲音給叫住了。
“小行啊,你怨過她對吧?”
南宮行握緊了拳頭。
“怨她死的早,怨她拋下你一個人,如果我說她是被謀殺的呢。”
寒意一寸一寸爬上心頭,南宮行略微彎了下身子,以此緩衝心口鈍痛。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他甚至笑的蒼白:“是你忘了,母親去世那天你是怎麼求的我?”
“你說屍檢就是要剖開屍體,你騙我說,媽媽會疼。”
“可我已經不是九歲了,現在的你根本騙不到我。”
南宮行的聲音剝離了悲喜,他看著何先,又一次問:“你會夢到她嗎?我會,做夢都不得安寧,她就躺在我床頭抱著我哭,一直喊疼,何先,你呢?你有夢到過她哪怕一次嗎?”
“她沒有丟下你,是我殺……殺了她。”
“你們給她灌了安眠藥,所以她的屍體上才有白沫殘餘,對吧?”
“她掙扎的很厲害。”何先陷入了回憶,那個女人確實掙扎的厲害,錢韻戴著手套按住了她的頭部,但藥還是倒不進去,反而磕壞了嘴唇,他的手腕也被抓破了,如果屍檢,他妻子的指甲裡就會查出屬於自己的面板組織。
然後呢,然後他就也拿了手套,操縱著南宮予的手,右手劃破左手腕,血流出來了,在女人的哭聲裡,他故作惶恐把刀丟在地上。
“那時候我害怕了,但錢韻……她不甘心,她揹著我打通了關係,她擅作主張,和你母親說了話,然後你母親就跳樓了。”
“你不是害怕。”南宮行把情緒掩藏的很好:“你只是給自己留了後路,哪怕有一天東窗事發,你也可以推給錢韻,你有證據對吧?”
何先笑的含糊,他合上眼:“我死之後,證據和我的自首信,自然會……去它該去的地方。”
“來不及了。”
“來得及,孩子,我快死了。”
何先的臉通紅,他眼睛瞪得很大,痛苦啊,疼的像不在人間。
“再……再叫我……一聲爸爸。”他把枯瘦的手探出去想要抓住南宮行,卻被南宮行給躲開了。
“我都告訴你了啊……小行,爸爸是為了你好,不要生爸爸的氣了。我為什麼告訴你真相……我完全可以死也不告訴你,我告訴你不就是想讓你安心嗎?你的問題,我回答了。你想報復錢韻,我的遺囑也寫清楚了,她拿不到一分錢的,我給你了……你要正義,我也給你了。”
真可憐啊,這才是瘋子,一個真正的瘋子。
南宮行蹲下身子與他平視:“你努力瞭然後呢?”
“何先,你努力了就一定會得到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