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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敏錯開了所有的詢問。
等王媽離開,薑糖再次躺到南宮行床上時,她才突然反應過來哪裡不對勁。
他們架都沒吵完呢,就這麼含糊著過怎麼行?
薑糖思前想後翻來覆去死活找不到開口的契機,反倒把南宮行弄的也跟著睡不著,只好先問了一句。
“你怎麼了?”
要的就是他這句話,於是薑糖順勢問出了口:“你看我和紀灼抱一起,不難受嗎?”
男人眼都沒睜,從鼻子裡哼出了倆個字:“難受。”
“那你為什麼不立馬跳下來制止,就算當時沒反應過來,為什麼之後有那麼多機會都不提出來?”
“我不知道。”
薑糖聞言爬起來,撐起身子藉著橘色的小夜燈看他,只見這人此刻睜開了眼,五官還是端正好看的,只是眼裡的無措甚至讓她心驚。
其實對於南宮行的不諳世事薑糖心裡是清楚的。
但這樣仔細看他的眼還是第一次,總覺得,這人眼裡的純淨甚至不可思議。
“你平時難受的時候都怎麼處理?”
“忍著。”
雖然早有預知,但薑糖還是不舒服,不知道為什麼,霍司南的話一直在她腦海裡迴響。
薑糖想了很多,想他幼年自殺的母親,想他攻擊性很強的前三個月,也想一聲巨響就會讓他回到戒備狀態的後來。
他就是這麼過來的嗎?
忍著?
“人有什麼情緒都是正常的,就像海水流過海綿,只要你忍得住,什麼都會過去的。”
“是這樣沒錯。”
見薑糖認同了自己的看法,南宮行還打算再說些什麼,卻被這人給打斷了。
“但如果我們的戀愛關係中有什麼地方讓你不舒服,我還是希望你可以告訴我。”
“我覺得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
“實踐與理論是存在差異的,忍著在你我親密關係之中的實踐並不理想。”
薑糖聽著這些邏輯嚴謹的話,有點無奈躺了回去,她提前把人圈住了貼的死死的,彷彿要拿自己的體溫捂熱這個人一般,把一切都準備好了,她才開口。
“霍司南和我說了一些事情。”
“她說你媽媽自殺。”
薑糖靜靜聽著彼此的心跳,事實上她緊張的要命,她不知道南宮行會怎麼反應,也無法做出判斷。
冒著這種風險,她就是想確認一件事,她真的想知道。
這個人不提,是因為不願意別人觸碰自己的隱私,還是因為這麼多年了,他從未放下過。
她真的希望是前者,可南宮行開口的一瞬間她就知道是自己的希望錯了。
“確切的說,她吞了安眠藥割了腕然後爬到十三樓跳了下來。”
“當時我就在樓底看著她。”
雖然語氣是平淡到近乎冷漠的,但薑糖感覺得到這人身上的戾氣變重了。
南宮行抱她抱的很緊,緊到身體都發疼。
薑糖沒有說話,只是抱著他,不停親吻這人的眉眼鼻樑嘴唇下巴。
她抬手順著南宮行的脊柱往下摸。一下一下,週而復始,和小夜燈一起,安撫著這人從心底裡躁動起來的不安與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