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剪夏蘿的小蝦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數日後的一個清晨,天空陰沉沉的,彷彿預示著即將發生的不愉快之事。陳宇靜靜地站在吉爾尼斯王國的城門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與無奈。
在他的周圍,是一隊表情嚴肅的衛兵,他們手持長槍,冷漠地注視著陳宇,彷彿他是一個不速之客。陳宇身上的鎧甲在黯淡的光線下顯得有些破舊,他緊握著自己的佩劍,手背上青筋暴起。
這時,一位身著華麗長袍的官員緩緩走了過來,他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他來到陳宇面前,用毫無感情的聲音宣佈道:“陳宇,你被吉爾尼斯王國驅逐了。從現在起,你不再是我們王國的一員,立刻離開這裡。”陳宇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但他很快就挺直了脊樑。
他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那官員,說道:“我為這個王國付出了那麼多,為何要如此對我?”官員冷漠地回應道:“這是國王的命令,無需多言。”隨後,他揮了揮手,衛兵們便上前一步,逼迫陳宇離開。
陳宇緩緩轉身,一步一步地朝著城外走去。他的步伐沉重而緩慢,彷彿每走一步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身後的城門緩緩關閉,發出沉悶的聲響,彷彿也在為他的遭遇而嘆息。
當陳宇終於走出城門一段距離後,他停下腳步,回頭望著那緊閉的城門和高大的城牆。他的心中充滿了不甘和失落,他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但他知道,他必須堅強地面對這一切。在這陰霾的天空下,陳宇孤獨的身影漸行漸遠,留下的只有無盡的淒涼與哀傷。
在這過去的幾日裡,陳宇如同一隻不停旋轉的陀螺。他不停地四處奔波,身影穿梭在各個地方。每一條道路上都留下了他匆忙的足跡,每一處角落都見證了他的艱辛。他踏過泥濘的小徑,鞋子被汙水弄髒也毫不在意;他翻越陡峭的山嶺,汗水溼透了衣衫仍不停歇。
他想盡了各種辦法,如同一個在黑暗中摸索的人,拼命地尋找著那一絲希望的曙光。他在各種場合周旋,與不同的人交談、懇求、協商。他時而言辭懇切,時而據理力爭,時而又不得不放下尊嚴去祈求。然而,無論他怎樣絞盡腦汁地努力,無論他如何不辭辛勞地奔波,結果卻始終都是殘酷的徒勞無功。沒有任何一方的援軍願意向他伸出援手,那些冷漠的拒絕如同一把把利刃,一次次刺痛著他的心。
滿心無奈與疲憊的他,就像一個洩了氣的皮球,所有的精氣神彷彿都被抽走了。他只能懷著深深的失落與沮喪,腳步拖沓地踏上返回南海鎮的路途。一路上,他的每一步都顯得那麼沉重而遲緩,彷彿每走一步都需要用盡全身的力氣。他的心中滿是迷茫與悵惘,那被驅逐的遭遇如同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心底,而求援無果的挫敗感又如同一團揮之不去的陰霾,緊緊地籠罩在他的心頭。
當陳宇歷經千辛萬苦終於抵達南海鎮時,眼前的景象讓他驚訝得合不攏嘴。原本兵臨城下、讓人心驚膽戰的被遺忘者竟然已經退兵了。南海鎮的街道顯得有些冷清,之前緊張的氣氛彷彿一下子消散了。城牆依然屹立,但上面的斑駁痕跡訴說著曾經經歷過的緊張對峙。陳宇站在鎮口,望著那空蕩蕩的前方,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有慶幸,有疑惑,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感慨。
滿心疑惑的陳宇,腳步如風般急促,迅速地朝著雷德帕斯走去。他的臉色凝重,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彷彿打了個死結。
很快,他就來到了雷德帕斯的面前,身體微微前傾,急切的目光緊緊盯著雷德帕斯。他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被遺忘者怎麼會突然退兵呢?”他的聲音略顯焦急,氣息也有些不穩。
雷德帕斯則是一臉的平靜,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他緩緩地抬起頭,不緊不慢地回答道:“關於南海鎮和塔倫米爾之間與被遺忘者這樣的衝突,屢見不鮮,他們退兵也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