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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巧巧問，「那他是在國家的紀律監察部門工作嗎？」

聽到餘巧巧的話，院長婆婆再次「嗯」了一聲，這次她反問了一句，「怎麼了？」

得到了院長婆婆的兩次回答，餘巧巧也漸漸心中有了底。

她小聲地說道，

「沒事。就是，我一直不知道他是誰。」

「當初我找他幫忙，他說幫不了我。」

「但是後來，好像……他還是幫我了。」

說到這，餘巧巧不由的好奇的問道，「可是，婆婆。你是怎麼知道他能幫我們呢？」

「他在紀律監察部門，能幫的忙可不多啊。」

「但是，你卻很早就把紙條給了我們。」

聽到餘巧巧的話，院長婆婆不由的笑了笑，可能因為這些年做了太多好事，她一笑起來，連皺紋都看起來特別的慈祥。

她輕聲說道，「傻孩子。當然是猜的啊。」

她道，「你是我看著長大的。你的性格，我是再清楚不過了。不會做違法亂紀的事情。」

「而陳言我也見過了，我能看出他很聰明。也很正直。」

「你們的公司我雖然不瞭解。但是我覺得，有你倆在，正常經營的話，很難會出問題。」

「就算出了問題，多半也會很順利的解決。」

「所以，如果一旦遇到了不能處理的事，我猜多半會因為一些人沒走正途，違規使用一些官方手段來針對你們。」

「那麼，這個不正好是你哥的工作範圍了嗎？」

聽到婆婆的話，餘巧巧頓時恍然大悟。

之前她雖然覺得那個杜廳是孤兒院的哥哥，但是卻始終無法確定。因為她搞不懂，為什麼婆婆會未卜先知的知道自己和陳言所遇到的困難。

她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在那瞎想了。

比如，她打電話聯絡的那個哥哥確實沒有幫上忙。

而那個杜廳打擊趙擎天，完全是碰巧了。

現在，一切的疑問都得到了解答。

不過，雖然這樣，但是她還有一個疑問。

她看了看院長婆婆，確認婆婆的心情很好以後，她小聲的問道，「婆婆。我記得當初你給我紙條的時候，好像很不開心……哥是惹到你了嗎？」

聽到餘巧巧的話，院長婆婆一時間沉默了。

她雖然依然還躺在搖椅上，但卻閉著眼不說話了。而且她臉上也變得面無表情，看起來像是回憶到了一些什麼不好的事情。

餘巧巧從未見過院長婆婆這樣，所以一時間也有點心裡擔心。

而就在她擔心是不是自己說錯了話，惹的院長婆婆不開心的時候，院長婆婆終於說話了。

她道，「我們確實……發生了一些分歧。」

她睜開眼，目光有點深遠，輕聲說道，「其實，咱們孤兒院之所以可以一直開下去，是因為我一個老朋友的幫忙。」

「但是他……」

說到這，院長婆婆頓了頓，搖搖頭，嘆了口氣，「在早年間犯了一些錯誤。」

她好像沒什麼談下去的興致了，所以只是很簡單的說了幾句當年的事，「你哥那時候是在琴島考的官方人員。直接進的紀律監察部門。」

「他辦的第一件案子就是我那個老朋友的案子。」

「在那個案子裡，他是真的盡心盡力……哎。」

院長婆婆擺擺手，明顯不想再聊了，只是閉上眼，繼續搖著。

不過，餘巧巧聽到這，也大致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顯然，又是國法和私情之間的衝突。

這種事，是最難講清楚的。

誰都知道，維護國家法治是最重要的，但是當事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