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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頭稍稍有些發乾,“我聽莊先生說已經放走了?”
“是啊。”左鶴留意他臉上的表情,嘴裡卻不緊不慢地聊著天,“不過我總覺得這幾隻貓有點兒不同尋常。心裡放不下,想找找看看。”
“怎麼不同尋常了?”凌冬至越發緊張起來,“不是說是野貓嗎?”
“是野貓。”左鶴肯定地點了點頭,“不過是野貓的話,為什麼會聽從系手絹的那個人的命令呢?”
凌冬至張了張嘴。難道說這件事其實是他多此一舉連累了小樣兒嗎?如果當時他沒有自作聰明地用手絹,小樣兒和西崽把表弄回去雖然要費點兒勁,但是卻不會引起這些人的懷疑?
左鶴拿手裡的樹枝撥拉了一下灌木叢,“我覺得這幾隻貓後面應該還有個人。”
凌冬至乾巴巴地笑了笑,“是嗎?就因為那手絹?”
左鶴猶豫了一下,笑著說:“這案子已經銷案了,跟你說說也沒什麼。這案子金額雖然大,但是失主最後並沒有什麼損失,充其量也只是個社會新聞。不過我還是覺得有人在控制著這幾隻貓。如果不追查下去,說不定這人還會利用這幾隻貓做別的事情。”
凌冬至暗中吁了一口氣,“那您現在其實是下班了?你自己在這兒義務加班呢?”
“沒辦法,”左鶴抿嘴一笑,“吃這碗飯,心思都在這上面。有自己破不了的案,心裡就總也放不下。”
凌冬至不知該怎麼樣替自己這個幕後黑手做辯解,但是平白無故地被扣上一個控制小動物犯案的名頭,他有有點兒不甘心。
“說不定只是湊巧。”凌冬至試圖旁敲側擊地混淆一下視聽,“說不定這人只是陪野貓玩一玩,看見表還以為是它從家裡帶出來的,所以幫它系在脖子上囑咐它帶回家呢?說不定這隻貓只是正巧跑去御景苑,並不是特意去送還失物呢?”
“當然也有這種可能,”左鶴沉吟一下,緩緩說道:“不過要是那樣的話,手絹上不會什麼線索都沒留下。”
凌冬至,“……”
“手絹是新的。”左鶴喃喃說道:“這也是疑點之一。”
凌冬至簡直要吐血了,原來自己竟然弄出了這麼多的漏洞嗎?不過從他這裡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說小樣兒真的沒有被抓,他也算能放心了。
凌冬至不敢再耗下去,藉著學校同事給他打電話的由頭飛快地遁了。他跑的太快,沒有注意到左鶴目送他離開的時候,眼神裡除了疑惑之外,還有一些別的東西。
這樣不好
“小樣兒去王村了。”窗臺上的老貓甩了甩尾巴,懶洋洋地說:“昨天晚上就走了。”
“王村?”凌冬至微怔,心不在焉地往手心裡倒了些松節油,開始揉搓手指上的顏料,“就是它去年去過的那個漁村?”
小灰舔了舔自己的爪子,沒有出聲。
濱海市靠海,但是都市沿海一帶都已經開發成了景點,鋪設了石階棧橋,早年間那種漁舟唱晚的淳樸景色早就看不到了。凌冬至倒是知道附近有幾個出名的漁村,不過始終沒有去過。反倒是更遠一些的幾個海島,他去了不止一次。
小樣兒曾經跟他說起過這個叫王村的小漁村,說他們的漁船每天傍晚回來的時候,全村的人都等在碼頭上,大人笑小孩兒叫,熱鬧的好像過年。等他們離開之後,碼頭上會留下很多漁民們不要的小魚小蝦,新鮮得不得了。凌冬至曾經查過那個小漁村的方位,知道從市區出發至少有兩個小時的車程。他想不出小樣兒是怎麼過去的,跑著去?或者藏在人們不注意的角落裡搭車過去?
動物們總是有一些不為人知的小秘密,讓凌冬至驚訝的同時又覺得神奇無比。
“它自己去的?”
“還有西崽。”小灰不滿地抖了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