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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輕易收場。夏賒雨這時候也有點後悔,手伸到後面擋了一下,喘著氣小聲拒絕:“傅苔岑,這裡沒有地方洗澡。”
傅苔岑這時候已經不上不下的,氣息也重了,貼在夏賒雨耳後沉聲求著、哄著:“那我不親你,也不進去……”……
環境和工具都不理想,但還是有種偷情的爽感。
沒過多久,夏賒雨就很有感覺地哼出了聲,帳篷裡溫度飆升,感覺簡直要凝起一層水汽。
傅苔岑現在才知道不親他,遭罪的是誰。好像口欲期遲遲沒能結束的有病之人,亟待填滿。
完全沒有一絲光線的絕對黑暗裡,似乎還能聽到蟲鳴和牛羊的嗡氣聲,幕天席地的原始感受帶來更緊張刺激的體驗。
傅苔岑一瞬間也覺得像是靈魂不在身體裡,一點一點往外飄,好像隨時要爆炸的氣球。他突然覺得自己描寫過那麼多場床事,好像跟這一刻比都很失語,也異常蒼白。
原來這件事到了極致,它甚至可以沒有真正的入,缺失視覺,缺乏觸覺,單是一想到他在誰的裑上,渾身就緊繃,就發脹。……
他含混不清地小聲提醒已經開始發浪的夏賒雨,“別忘了,旁邊帳篷裡還有人。”
夏賒雨這才想起隔壁的帳篷還是他自己幫忙搭的,裡面住的是那兩個女生。
可這種事明明是相互的,夏賒雨不想顯得自己都沒有怎麼樣就控制不住自己,更不滿於傅苔岑的故作自持,他抿了抿乾燥的嘴唇說:“是嗎?那你也要小點聲。”
傅苔岑正要說自己又不會叫,就發現夏賒雨緩慢地往上挪了挪裑體。……
但這種挑釁的行為只遭到了更強烈的反擊。
夏賒雨只能用力地抿緊嘴唇,用鼻腔悶悶地呼吸,絲毫不肯示弱,而伸長的手臂始終找不到可以抓的著力點,只能難堪地抵住帳篷的布料。
但布料不是牆壁,它是軟的,倘若有人從外面看大概能明顯看到一塊突出的被撐起的掌印,難耐地攀著最後一點理智,不多時那塊陰影隨著重力往下滑,最終消失在帳篷深處。
第二天是在隔壁女生的喊聲裡醒過來的。
“在嗎?有人嗎?”是那個短髮女生的聲音。
“不會兩個人都不在帳篷裡吧,可是拉鎖拉著耶。”長髮女生奇怪地說。
短髮女生拽了拽她的衣角,為難地講:“那要不我們先走吧,本來想說走之前打聲招呼比較禮貌,但人家可能還沒醒?”
長髮女生把她扯到一邊小聲說:“都這個點了,而且這個帳篷沒回應,另一個帳篷敞著,這麼久都沒回來,他們倆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像玻璃上的水汽被擦得一乾二淨,聲音越來越清楚,夏賒雨逐漸醒轉過來,意識徹底清醒的那一刻,第一反應是渾裑痠痛,第二反應是他竟然和傅苔岑在帳篷裡,在這麼多其他帳篷和房車面前,做了這麼多荒唐的事。
他用手臂遮了遮投進來的日光,踹了身邊人一腳:“傅苔岑……”
傅苔岑顯然也是剛醒,內褲還亂七八糟吊梢在 月誇 骨,手臂隨意搭在他腰上,這時候才無意識地挪下去,含混地用氣音回應了一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