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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謂地跟著他走過了兩條小街,沿途儲騰沒有再開口說一句話,倒是易天闊自言自語的說了半天,卻引不起對方的一絲注意。
沉穩寡言!這是易天闊替他下的最後評論。
“到了。”身處一座小小的精緻木樓外,儲騰徑自推門走了進去。
這裡他知道,是主事人安排給外來修真高手的臨時住所,裡面姑且不說,光看外表就已經比其他建築精緻了不止數倍,是座名副其實的貴賓樓。
“儲,是你回來了嗎?”易天闊剛踏進小樓,一道女音便隨之飄來,用的是修真語。
“恩。”儲騰輕應一聲,步入房中,出來時,手中牽著一位身披白色斗篷的女子。
“這位是……”不會是儲騰的雙修夫人吧。
“她是莎妮。”儲騰介紹著,望著斗篷女郎的眼睛充滿了無限的柔情。“這是易天闊,同我一樣也是修真者。”待輪到介紹他的時候,儲騰的聲調明顯重了許多。
哇哩!正宗的重色輕友啊,雖說他們還不算是朋友,但也不用如此地差別對待吧。
朝莎妮點點頭,不爽歸不爽,易天闊可不會當著人家夫人的面抱怨。
“你要水森再生根的原因該不會就是因為她吧。”看樣子很像,這個叫莎妮的女子似乎真的有哪裡不對勁,只是一時他還看不出來。
轉身將女子扶入內室,儲騰道:“進來再說吧,她不喜歡被別人看見自己的模樣。”雖說這座小樓是奉天特地安排給儲騰的單獨住所,但因為樓壁是鏤空雕刻的,所以很容易就會被樓外川流不息的人群窺見,而內室相對的則隱秘許多,並且還有一層小小的結界保護著。
“她怎麼了?”明白儲騰直來直去的個性,易天闊也不多話,直接問道。
“你自己看吧……”臉色沉重地,儲騰牽起莎妮的左手,讓他看了個清楚。
這是……雙眼微瞪,易天闊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
小麥色的面板光滑如脂,纖細的手指如嫩筍般細長柔軟,小小的手掌只消一握便可完全包住……但這些都是手掌而已,真正讓他吃驚的卻是莎妮的手臂,那是一隻不該生長在她身上的手臂,那……是乾屍才會有的手臂!
像被吸去了身體裡所有的水分,莎妮的手臂呈現出一種乾枯甚至龜裂的狀態,從肩膀到手腕,沒有一塊地方是完好的,小麥色的面板緊緊的貼陷在骨頭上,如死去了一般沒有一絲生氣,和完美無暇的手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是怎麼回事?!”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詭異的情況,易天闊皺眉問道。
“莎妮是我在六十多年前遇到的,當初見到她時並不是這樣,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從十年前開始,她的身體就不斷的出現乾枯開裂的情況,就像是身體裡的水分和血液被抽走了一般,一點一點的變成了現在這樣。”將她的手小心地藏回斗篷之下,儲騰面露心痛地說著。“如果再這樣下去,不出幾年,她全身的血液都會被抽乾,到時就算有再多的水森再生根恐怕也救不了她了。”
“怎麼會這樣……”照理說這種情況根本就沒有依據啊,修真之人也不可能會變成這樣,除非,她不是修真之人……但這也說不通啊,不是修真者又怎麼可能活了六十多年還這麼年輕的,莎妮的聲音聽起來就和二十多歲的女子差不多啊!真是怪了……
“她的身體上下除了臉和一雙手,其他的地方都已經乾枯了。”輕輕地揭開莎妮頭上的帽子,儲騰沙啞著嗓子說道:“如果你有辦法可以救她……我……”語帶哽咽,儲騰的眼中泛起了無限心疼之色。
棕色的長髮,小麥色的肌膚,高挺的鼻樑,大大的雙眼中充溢著豆大的淚珠,莎妮那具有十足西方特色的臉上寫滿了濃濃的哀愁與不捨。紅唇輕啟,莎妮用著嬌嫩的嗓音安慰著她心愛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