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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呢?&rdo;
馮不羈道：&ldo;雖說圍剿得勝，但如此大動干戈，仙界亦死傷無數，急需修生養息，加上逃走的五妖獸再沒鬧出大動靜，久而久之，人世安穩，仙界自然也沒必要再費心費神去搜尋捉拿一個掀不起大浪的老妖怪了。&rdo;
既靈越聽越不平：&ldo;什麼叫現世安穩?什麼叫再沒鬧出大動靜?槐城現在叫安穩?那麼多人失蹤不算大動靜?你是沒看到陳府家丁死得有多慘!&rdo;
馮不羈沉吟片刻，問：&ldo;是不是內裡化成血水，只剩一副空皮囊?&rdo;
既靈訝異：&ldo;你也見到了?&rdo;
馮不羈道：&ldo;陳府的我沒見，但在護城河裡找應蛇的時候，倒撈上來十多具屍體，都是同樣的死狀，一碰就破裂，最終只剩一層皮。&rdo;
&ldo;那應該就是槐城失蹤的百姓了。&rdo;雖已料到，但真聽見，既靈還是覺著心裡堵得慌。
馮不羈嘆口氣，道：&ldo;我曾在一本書上讀到過，上古妖獸吸人精氣的方式同後世的妖完全不同，被他們吸過精氣的人，骨肉盡滅，現在看，它們的妖力雖然不如從前，但修煉方法完全沒變。&rdo;
既靈定定看他，又彷彿透過他，在看天上那些不作為的神仙：&ldo;放著這樣的妖怪不管，你還覺得他們做得對?&rdo;
馮不羈沒答話，好半天，才嘲弄地扯了下嘴角，帶著不屑，又帶點無奈：&ldo;這麼和你說吧，我們站在地上，看周圍發生的事情是大事，但人家在天上，看整個世間可能都只是一方棋盤。上古妖獸又如何，早就是鬧騰不起來的小妖……&rdo;他說著伸出手，拇指指甲壓到小指指肚上，作極微小狀，&ldo;連粒灰塵都算不上，管他作甚?&rdo;
既靈看著馮不羈比出的刺眼手勢，半晌，沉下聲音：&ldo;他們不管，我管。&rdo;
馮不羈有片刻的愣神，而後第一次，認真打量起既靈，再開口時，語氣裡已多了一分敬重：&ldo;姑娘師從何處，修的什麼法，捉的什麼妖?&rdo;
既靈抬手施禮，也難得正式回道：&ldo;既靈師從靈山青道子，修六塵真法，捉惡妖邪魔。&rdo;
馮不羈自認見多識廣，結果人家姑娘這段自報家門裡除了靈山他聽過，其餘皆是茫然，只好面上尬笑，以禮回應：&ldo;馮不羈，師從大蒼山雲松法師，修五蘊道，捉造孽妖。&rdo;
妖，亦有作惡與不作惡之分，有的修行者不管這些，見妖即斬，有的則會依據善惡再行動手，難得他倆都是後者。
問完既靈，馮不羈又轉向譚雲山，一臉好奇與期待。
譚雲山放下筷子，鄭重抱拳：&ldo;譚雲山，一介凡人，讀聖賢書，修禮儀道，不捉妖。&rdo;
馮不羈怔住，視線在譚雲山和既靈臉上轉了幾個來回，他出水就見到這二位一個當餌一個施法合力捉妖，想當然就認為譚雲山也是同行……
譚雲山知道馮不羈誤會了，立刻貼心解釋：&ldo;她是法師，我是這家二少爺。&rdo;
馮不羈撓撓頭：&ldo;那這家裡的其他人呢?&rdo;
譚雲山微笑：&ldo;跑了。&rdo;
幾碗稀粥下肚，譚雲山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而就在他吃飯的當口，那邊的兩位同行已經討論出了一個不好不壞的結果‐‐
馮不羈：&ldo;你確定把它打回原形了?&rdo;
既靈：&ldo;一條二尺來長的灰綠蛇，背部七寸處有雙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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