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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晦氣表情,道:“但是他們回來有什麼用?人都死絕了,他們不但不警醒著趕緊跑,反而要殺村民洩憤?我有點搞不懂他們腦子在想什麼。”
陸嶼然提醒他:“只是地動,也不一定就是殺了。”
“還有。”他停了一會,語調偏淡,不急不緩:“說不定他們本意就在那些村民呢。”
溫禾安被陸嶼然那句話勾得抬起了頭,她低聲問,不知是在問他,還是問自己:“如果意在那些村民——那是準備做什麼呢。”
商淮不由嘀咕:“大費周折要那些村民?他們能做什麼?總不能是拉去做苦力……這得不償失吧?”
除非心理扭曲有問題,不然修士也不會拿凡人出氣,浪費時間又得不了好處。
“看看就知道了。”陸嶼然恰好一低眸,視線落在溫禾安臉上。他知道這是張假皮,它本身輕薄如蟬翼,有五官的輪廓,但顏色是透明的,貼在肌膚上,透出的是本身肌膚的顏色。
他看了一會,發現她頻頻舔唇,多久沒喝水了一樣,唇上翹起了點皮,左腳和右腳過一會就換姿勢,臉色唰白,左邊臉頰有一塊地方卻是潤紅的,眼睛裡暈著一點潮意,看上去狀態一塌糊塗。
這種模樣,一般是受傷了。
“溫禾安。”
他想到什麼,不太確定,危險地掀了掀眼:“江無雙帶著王庭長老對你出手了?”
溫禾安搖頭,再好的演技也有點撐不住了,她撓著自己掌心,勉強朝他笑一下:“沒有。我想事情,有點出神。”
從前也是。
對著他,她這張嘴,
吐不出兩句真話。
她不樂意說,陸嶼然也不多問,他們這樣的,哪個不是懷揣著滿身秘密,他自己不朝外袒露,自然也懶得去窺伺別人。
隔了一會,陸嶼然垂著眼,開口:“之前給你的靈玉里有療傷靈液。”
“你自己看著來。”
商淮摸著下巴想嘖一聲,才出個音呢,就見他冷然望了過來,眼仁漆黑,威壓無聲流轉,清傲孑然,高不可攀,但這無聲警告的樣子,真就,怎麼看怎麼都有點惱羞成怒的意味。
他真是做夢都沒想到,陸嶼然居然也有這種時候。
商淮看得嘖嘖稱歎。
溫禾安低低地嗯了一聲,又不自覺舔了下唇,感覺自己就是個渾身散發著熱氣的火球,已經熊熊燒了起來,皮肉都要一塊塊綻開。思緒混沌中,她一瞬間又生出種和幾個時辰前陸嶼然為她解封印時滑過的念頭。
陸嶼然對她是不是,特別一點。
……比商淮他們好像要好一點。
但這念頭轉眼就被打散了。
原因無他,三年前,他們相處的模式就是這樣。
陸嶼然對外人正眼不給一個,傲得不行,從不愛半點和熱鬧沾邊的活動,私下裡褪去帝嗣的名號,倒是經常口不對心,有時候還愛生氣,但他同樣很細緻。
即便前一刻還冷著臉擺著譜,掃掃你的臉色,覺得不對,也會皺著眉問你怎麼回事,然後丟過來一瓶即便是放在天都本家也千金難求的巫醫秘液。
她還記得有一次,她犯了頭疼,天天夜裡都不得安生,想著反正睡不著,索性半夜爬起來處理公事。
一連兩三天,第四天她披衣起身的時候,陸嶼然煩不勝煩地睜開眼睛,捏著她手腕,瞳色很清,帶點明顯的惱意:“你又上哪去?還睡不睡了。”
溫禾安半坐在他懷裡,微一嘆息,伸手碾了碾太陽穴,坦誠道:“我頭疼。”
陸嶼然湊近看了看她無辜的眼睛和不太好的臉色,清醒了,又有點不開心:“幾天了?”
“好幾天。”
溫禾安爬起來,朝他道:“可能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