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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態中醒來,跟隨著人群慢慢下了車,下了車,金色的陽光將他挺拔的身影投射在廣場上。
看到車站門口旅客湧動,拉客的司機與旅館的服務員如同蒼蠅一樣圍了過來。
他立馬大步走到自已的行李那兒,他從身上的一個嶄新錢包裡拿出了一張蓋著印章的白色寄存卡,說白了其實也就是一張白白的普通紙張,一旁的敬業司機一看,嘴巴叼著煙,眼睛卻仔細核對著,生怕出錯了,高天藍領了行李,心情隨著周遭寬廣的環境好了一些,這才打量這個城市。
自已首先在一個汽車車站,一旁的護欄還掛著‘油漆未乾’的牌子,車站的設施還不夠完善,地面是黃色的泥土路,附近也堆著一大堆用來鋪路的沙子,這很顯然是一個新蓋的車站,叫不出他的名字,倒是昨夜下了場雨,這道路到處是溼漉漉的。
高天藍抬起頭,眼睛隨即睜得很大,他對著上方的空氣深呼吸了一口氣,氣味很臭,不似新鮮的空氣,附近有一個廁所,雨水、臭的空氣、廁所傳來的氣味組成了一種難以用語言表達的氣味,他在原地來後走了幾步,試圖呼吸一些新鮮的空氣,卻再也感受不到雨水夾雜泥土的芬芳氣息,他才記得,這裡對於他來說是一個陌生的地方,一個不屬於‘家鄉’的地方。
他又有些走神,兩眼直視天空,但眼神沒有焦距,直到身後一道有些青澀的語氣傳來;“天藍哥,你看前面的那女孩,多正點啊。”
高天藍才回過神來,看著他,順著他發出的聲音與他舉起的手指方向看去,果然。
在前方的樓梯那邊的拐角處,走出一個扎著馬尾的女孩兒,她年紀不大,衣著簡樸,一身潔白的襯衣一看就是穿得很久很舊了,襯衣的顏色就像用來漂白劑一樣,看來是洗得已經發白了,下身身穿的是一件牛仔褲,看她那充滿稚氣又迷茫的模樣,從面容上來說,估計怎麼說也有17、18歲吧。
但她讓高天藍想起了一個人,一個女人。直到身邊的青年再次出聲後提醒後,高天藍才想起了自已此行的目的,就是尋找從小青梅竹馬的女孩兒——鳳!
思緒回到6年前,在兩人充滿青春活力的那年紀。
想起那時的風是在鄉村學校的高中與高天藍正式確定關係了,在一個晴朗的下午,當夕陽落山不久,西方的天空,還燃燒著一片橘紅色的晚霞。臨近附近的江邊,也被這霞光染成了紅色,而且比天空的景色更要壯觀。
因為它是活動的,每當一排排波浪湧起的時候,那映照在浪峰上的霞光,又紅又亮,簡直就像一片片霍霍燃燒著的火焰,閃爍著,消失了。而後面的一排,又閃爍著,滾動著,湧了過來。
周圍的一切是那麼美麗,在這片江邊站在一男一女。風有些大,她往他身旁靠了靠。
女孩臉色紅紅地,有些緬甸地問他;“長大了有什麼打算沒?”
高天藍笑了笑,臉色掛著一股嚮往的表情,他認真道;“娶你啊。”
女孩臉頓時騰的一下更加的紅了。
她靠近他,在他嘴唇上,輕輕一點。
生活,是什麼樣的年紀、什麼樣的情緒!
兩人是自由戀愛,在高中時代戀愛了三年,然而有一天,高天藍與高鳳的事情被她父親高德知道了,老頭子牛脾氣啊,一揮手對著高天藍喝道;“姓高的,我告訴你,我女兒美貌如花,她嫁誰也不會嫁給你的,瞧瞧你這德性,呸。”
高天藍一時語塞,想起高德的那什麼話,氣不打一處來,當晚高鳳被高德毆打後,看的高天藍哭得稀里嘩啦。
生活,就是這樣,什麼樣的歡愉,什麼樣的哭泣。
最後,高鳳上大學了,高德病倒了,兩人的戀愛才算是穩定下來了。
02高天藍
兩人說話再過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