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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淺去過傅家無數次,但沒有哪一次是這麼緊張的。
喧囂城市在後視鏡內逐漸倒退遠離,車子駛出市區後,沿著盤山公路蜿蜒而上。
百年傅家就佇立在半山腰,是一座輝煌不衰的中式建築庭院。
雲淺還記得自己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
是傅聿霄邀請的她。
那時候雲家剛來燕城發展,急於立住腳跟,雲鴻到處跟燕城的權貴們把酒言歡,也把她跟雲渡安排進了滿是豪門子弟的學校讀書。
雲淺長得好脾氣又軟,自然而然的遭到排擠捱了欺負。
傅聿霄當時救了她後又邀她來傅家做客,在欺負她的那群人面前幫她立威。
從那以後敢在明面上欺負她的人少了,雖然背地裡還是有些不入耳的話,但到底不敢當著她的面講,雲淺也就全當沒聽到過。
來傅家的次數一多,和沈讓遇見也不算是什麼稀奇事兒。
她第一次見他時,表情冷酷的少年穿著一身黑正從車上下來,管家不知在他耳邊說了什麼,他側過矜貴高雅的臉淡漠的往他們這邊瞥了一眼,沒有走過來,只微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後,徑直上了樓。
夜風吹著他的衣角,翻飛起的墨色衣襬與他冷白的面板形成鮮明對比,愈發襯得他像是一塊不諳凡塵的冷玉。
在他走後,不少小姑娘紅著臉雀躍說:要是能嫁給沈讓,也算是此生無憾了。
其實雲淺沒來燕城前就聽說過沈讓的名字,無關乎其他,實在是沈讓太過於耀眼。
他的名字一向是好學生的代表詞,是各科老師用來教育他們的典範。
沒見過他人之前,雲淺一直是好奇的,可見過之後,雲淺總覺得沈讓這個人太冷,似乎沒人能夠焐熱他的心。
那時在她心裡傅聿霄才是最好的人,溫文爾雅,善良體貼。
見她在走神,沈讓空出一隻手在雲淺面前打了個響指:“懂不懂坐在副駕駛的規矩?”
從回憶中抽回思緒,雲淺眨了眨眼,視線隨著他的手歪頭看向沈讓的臉:“什麼規矩?”
沈讓:“就是跟我說話,隨便什麼都行。”
雲淺:“……”
為什麼別人的車沒有這個規矩?
“別不珍惜,我嘴巴嚴得很,以後你再想從我這裡知道什麼訊息,可都是要付出報酬的。”
雲淺的目光不受控制得落在他的唇瓣上。
沈讓的臉宛若建模,每一處都透露著完美精緻,眼窩深邃但眼皮很薄,卷長睫毛下一雙幽暗的眸子在眼尾紅色淚痣的襯托下讓人難辨神情,他鼻樑高挺,側臉輪廓像是一筆勾勒出來的流暢凌厲,菲薄的唇透著健康的嫣紅色。
雲淺抿了抿唇,昨晚的畫面再次出現在腦海中,沈讓的嘴巴好像也沒有他自己說的那麼嚴,還是很好……撬開的。
“真的什麼都行?”
雲淺清軟著聲音開口問著。
也不知少女剛才在想什麼,小臉泛起兩團緋紅,沈讓從內視鏡睨了她一眼,語氣淡了下去:“除了傅聿霄。”
雲淺扯了扯嘴角,無奈:“我又沒說要問他,再說了你也不一定比我知道的多。”
沈讓是傅家長子長孫,在身份上天生壓傅聿霄一頭,更何況他自己還逆天的優秀,兩個人關係不對付也是應該的。
“沈讓,你好像從來沒說過你為什麼不姓傅。”
對於傅家的辛秘八卦,雲淺不是很感興趣,但這個問題她還挺想知道的。
畢竟名不正則言不順,沈讓不姓傅,以後若想在傅家分一杯羹,那偌大的集團家業是改姓沈了嗎?
而且據她所知,沈讓隨的也不是母姓。
沒料到她會問這種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