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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妙誼一通解釋,陳景元皺著眉頭說:“能不能別這麼愚昧無知!打一巴掌能治蚊子包?”
甄願怒道:“我每次被蚊子咬就這麼治的!我靠這招治了十幾年的蚊子包!”
兩人面紅耳赤地爭論起來,這時鄭妙誼弱弱地舉手:“確實不癢了。”
甄願一臉得意,“看吧,我就說……”
鄭妙誼:“就是火辣辣地疼。”
甄願:“……”
陳景元抓起她的手臂,白皙的手臂上有一小片紅色的凸起,上面覆蓋著巴掌印。
心道:“這麼小的人,力氣那麼大幹嘛,跟男人婆似的,鄭妙誼這手不會腫吧,明天還能寫字嗎?”
兩個女生看著他凝重的表情,似乎不是拍了一下,而是骨折了。
鄭妙誼及時抽回手,“我沒事,比起癢,我寧願痛。”
接下來兩節自習課,都沒有聽見陳景元的動靜,甄願還擔心他是不是在密謀要把她分屍。
鄭妙誼安慰她:“一放學就跑,死也要拉宋雲川墊背。”
甄願假笑:“謝謝你,有被安慰到。”
……
學生們都走了,教室裡很安靜,窗外的青蛙連續不斷地叫著。
鄭妙誼準備回宿舍了,起身才發現陳景元沒走,很難得沒有發出一點動靜,她才沒有發現人還在。
一邊把書放進書包,她一邊問:“還不走嗎?等會兒保安大叔來趕人了。”
“嗯,等會走。”
聽聲音,語氣蔫蔫的,沒精神,不像他平時的樣子。
從這個角度只能看見他濃密的發頂和一個旋兒。
“怎麼了?”鄭妙誼直接問。
這下陳景元抬頭,眼神莫名有些悲傷,他說:“我不想看到你受傷。”
鄭妙誼有些無措,“可我,沒受傷。”
“明明就有。”陳景元抓過她的手臂,其實巴掌印已經消得差不多了,蚊子包也不癢了。
“不是破皮流血才叫受傷,這也是。”他似乎要強調內容的重要性,又補了句:“我見不得這樣。”
沉默了幾秒,鄭妙誼語氣柔和地說:“那我以後一定注意,不會受傷了,好嗎?”
聽著更像哄小孩子。
偏偏一個快要上大學的人吃這套,陳景元重重點頭,“嗯。”
兩人是最後離開教室的,負責關窗關門。
時間轉瞬即逝,倒計時上只有1這個數字。
廣播裡說著:“一中全體師生祝2018級畢業生前程似海,一路繁華……”
很快校園中響起娓娓動人的歌聲:
“腦海之中有一個鳳凰花開的路口
有我最珍惜的朋友
幾度花開花落
有時快樂有時落寞
很欣慰生命某段時刻
曾一起度過。”
第二天,一中停課,兩棟教學樓封起來作為考場。
鄭妙誼這些寄宿生沒有回家,可以待在宿舍或者圖書館自習室,靜靜等待第二天的高考。
走讀生都在家複習,昨晚臨走之前,甄願狠狠地抱了她,眼眶含淚地說:“加油,我們一定都能考上夢想的大學。”
鄭妙誼重重點頭:“一定可以的。”
學校裡很安靜,幾乎看不見人,鄭妙誼早早起床,在樓梯口背書然後去食堂吃飯。
今天一中發福利,食堂免費,學生可以隨便吃,鄭妙誼和舍友連吃帶拿,走的時候拿了酸奶和香蕉。
傍晚,陳景元發訊息讓她到宿舍樓下。
“妙妙你要下樓啊?”舍友從床上探出腦袋。
鄭妙誼穿上拖鞋,“嗯,要給你帶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