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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韓兄弟的事;我根本就沒放在心上;盧兄不要太過介懷了。”
盧方聞言點了點頭;“我們有機會再聊吧;我先趕過去看我二弟的傷勢;辛苦你了;請落兄在這休息吧;有什麼事再通知你;告辭。”盧方的言下之意就是說;這次不用他跟著去了。
語畢;盧方健步如飛的追上白玉堂和蔣平;落歸根看著盧方離去的背影;不禁嘆口氣;“這就是兄弟情啊;一點都不容許外人**一點。弟弟;倘若我受傷了;你還會為我哭泣吧?”
落歸根望著門外感嘆無限;一直到盧方他們地身影消失了;他還是在內心感嘆著;曾經的曾經;我受傷了;那個可愛的弟弟不管多大了;都會哭的像個孩子一樣;但也只有在我面前才會哭。
在外人面前;他裝的像個成熟的大人;可是誰知道他的內心居然是童心未泯;還是那麼孩子氣。還有他那一張可愛的娃娃臉;笑起來那麼天真;還帶著淡淡的酒窩。
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再也見不到那張可愛地臉蛋了;再也見不到那天真無邪的笑容;還有我陪他練武時受傷了以後;那雙為我而溼潤的清澈眼眸;一切都消失了……
落歸根的眼神有些溼潤;望著天空長嘆一口氣;可是誰能聽見他的這一聲嘆氣裡;蘊含了多少複雜的感情的?是怨恨;是悲傷;是憂愁;太多的還是無奈……
盧方趕上徐慶後說:“三弟;我速度快;我來吧;他們兩個要拿不動你的錘子了。”確實;白玉堂和蔣平地額頭都已經出汗了;還要迅速地趕路。其實他們兩個大可以慢慢走;到了地方以後;徐慶還是會返回來自己來取武器的;但是他們兩個都擔心韓彰;就算不能第一時間聽到訊息;最起碼也要在第二時間聽到吧?
徐慶把韓彰放到盧方手裡以後;盧方運起輕功一路飛奔;白玉堂和蔣平把錘子給了徐慶以後覺得輕鬆地多了;其實蔣平完全沒必要讓徐慶來抱韓彰;論速度;他說什麼也比不上自己大哥就是了。
但是蔣平清楚自家兄弟的脾氣;如果不給白玉堂找點事做;以他那聰明勁;過一會就能想起來了;要是再搞砸了。他總不能舊戲重演吧?同樣的把戲;再來一次;一定會被懷疑;而且也少了那種天時地利。
張管家原本在給水無月煎藥;盧方突然衝了進來;大喊:“張管家。快來救我二弟!”張管家聞言心裡一驚;二少爺受傷了?立即放下手中的活;走過去對小蘊說:“丫頭;你去幫忙看著點。”
小蘊看著張管家在給韓彰把脈;又朝著煎藥的地方看了一眼;眉頭不由得一皺;小聲嘀咕:“小蘊最討厭熱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傳來;“藥我來看著。你去照顧無月。”這是小蘊再熟悉不過的聲音了;是蔣平的聲音;他知道小蘊最討厭熱了。在剛才趕過來的時候;張管家說話的聲音大了點;蔣平剛好聽見了。小蘊甜甜一笑;轉身照顧水無月去了。
盧方他們四個每個人地臉色都是特別擔憂;不時的看看張管家;就等著他有什麼話說;包括在煎藥的蔣平都是不時的抬頭看看張管家。
當張管家的眉頭一皺;面色沉重的時候;每個人地心裡都是一驚。臉色不由得寒了下去。張管家嘆口氣;“內傷不是很重;只是這身上的刀口有些太深了;還好有止血;不然就是血幹而亡了。”
聽了張管家的話;大家心裡的石頭都放了下來;只要張管家這樣說;那就證明他醫得了;除了和水無月一樣的症狀。張管家對任何病症都是有十足的信心能醫好。
張管家說:“大少爺;麻煩你們幫我準備下熱水;我要給二少爺清理傷口。”語畢走到藥櫃那拿了幾味藥材;配好了以後遞給蔣平;吩咐他怎麼煎熬;然後又去拿了外傷的藥給韓彰清理傷口。
大夥忙活了能有兩個時辰;總算把韓彰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