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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翮,你辦社訓隊,就不怕政府找你的麻煩?”
張翮說:“麻煩肯定會有的,要是沒有麻煩,我怎麼請您出面呢?再說,這次辦社訓隊,本來是政府倡導的,有麻煩,也大不到哪裡去。”
張文成說:“要我出面可以,我把醜話說在前面,在道義上,我大力支援你,可是,我這麼大年紀了,舞槍弄棒之類的事情,我肯定做不來了,你要幹就好好幹,別毀了我的名聲。”
張翮說:“您在政府裡面子大,您申請辦社訓隊,是為了保一方平安。具體事情,當然不用您親自出馬,再說,我已經捎信給張纘,他可能要回來幫我了。”
正說著,屋外起了喧譁聲,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清晰地傳過來。
老張熱情的聲音:“趙爺,我們老爺和張公子候您多時了。”
“張公子?”趙大叔驚訝地問,“莫不是張纘回來了?”
“是老爺的侄兒張翮,不是張纘。”說話間,老張已經站在書房門口。老張朝裡面喊道,“老爺,趙爺來了。”老張左手向前一伸,做了個“請”的姿勢,趙爺的腳就跨進書房裡。
張文成和張翮同時站起來。張文成朝趙爺拱了拱手:“樹生兄啊,總算把你盼來了。”
趙樹生也拱了拱手:“唉,要不是賤內害病,我早該到張兄府上來請安了。”趙樹生看見張文成身邊站著的年輕人,便問,“這位是……”
“我侄兒張翮。”張文成看一眼趙樹生,對張翮說,“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趙爺趙樹生。”
“趙爺好,晚輩在此恭候多時了。”
三人落座。趙樹生問:“張兄這麼急著約我來,想必有什麼要緊事?”
張翮欠了欠身,對趙樹生說:“趙爺,實不相瞞,今天請您來,是我的主意,日本鬼子不是要打到宜昌了嗎?最近,政府號召各地成立社訓隊,以保家鄉平安,我想請兩位前輩出面,向政府申請成立福寧區社訓隊。別看日本鬼子還沒有騷擾到我們這裡,一旦來了,我們就招架不住,得早點準備呀。”
趙樹生問:“賢侄不是在上海高就嗎?我們這窮鄉僻壤的,怎麼留得住你這條臥龍?”
張文成壓低聲音說:“他在上海跟政府對著幹,在那裡呆不下去了。”
張翮說:“這不是主要原因,日寇由上海到武漢,又由武漢而宜昌,一心想開啟進川的通道,上級才派我潛回老家,伺機發動群眾,只要大家齊心協力,就有可能遲滯日寇進逼重慶的步伐。”
趙樹生把手在座椅扶手上一拍:“好,這才是熱血男兒,我泱泱中華,總不能被一個彈丸小國肆意踐踏。”
張翮高興地說:“就知道趙爺您深明大義,我才請兩位前輩出面,申辦社訓隊,我們要把福寧區的社訓隊,建成一支真正的抗日武裝!”
趙樹生面有難色地說:“唉,我怕是短時間內幫不上你什麼忙,我家有個病人,打算近日送到宜昌去請西醫醫治的,一旦賤內病情好轉,我就鞍前馬後供賢侄驅使……”
張翮打斷趙樹生的話:“趙爺,我們並不需要您做具體工作,您跟我叔牽個頭,向政府申請一下就可以了,具體的事,我們多的是人做。”
趙樹生說:“哎喲,只是出這麼點力呀,好說,好說。”
張文成對趙樹生說:“我們明天就到縣裡去,怎麼樣?”
趙樹生說:“當然可以。”
張翮說:“二位前輩,我都打聽好了,兩位前輩連縣裡都不須去,只要到區裡遞個申請,楊區長早就暗裡點頭了。”
趙樹生說:“我才不想掛個虛名呢,等大姑他媽病情好轉了,我一定來幫你們做點具體事情,爭取早日把隊伍拉起來。”
張翮哈哈地笑兩聲:“不瞞兩位前輩,我們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