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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的人,她根本不會去主動傷人。但想象代替不了現實。我們到了刑警隊以後,我就傻了眼。刑警隊在一條很偏僻的街道上,也許是我已經去過。我開車沒用多長時間就到了。我對這種地方本來也沒什麼好印象。由於,我上次在這裡受到了那個陳副隊長的盤問。憋了一肚子氣,剛進到刑警隊的樓裡,我就感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有點喘不過氣來。讓我有一種森森的懼怕。許多房間的門都是關著的。我想,童汐風被關在哪間屋裡呢?人說,度日如年。她在這裡恐怕就要數小時了。
我看到許靜,顯得無所謂。她大大方方的像是在鄰居家串門,快步流星的徑直上了二樓。在二樓我們路過陳副隊長的辦公室時,我還側耳往裡面聽了聽,有打電話的聲音。為什麼?好奇?還是一種莫名?總之,我是停了瞬間。
許靜輕輕敲開,黃隊長辦公室的屋門。黃隊長見了許靜很是熱情,笑容可掬。黃隊長在辦公室裡,衣著便裝。看上去也沒有陳隊長,詢問我時的樣子兇。當他的眼神掃過我和胡玉的剎那,我心裡還不是滋味。那是一種警覺的目光。直透我的內心深處。現在,我才真正的感覺到我的懦弱。其實,我一直紮在女人堆裡,是在逃避著什麼。在那些漂亮女人的關愛的懷中,如同呆在溫室的花棚裡。
我的灑脫和能量都釋放在了,席夢斯的床上。在現實中,我缺少男人的陽剛。也許,我是剛一進入社會,我就在林心雨和晨的呵護之中。就是現在我來搭救風,也是胡玉幫我找到許靜。男人,我是一個很可悲的男人。我在這件事情中,之所以沒有去找林心雨和晨的她們,也就是有著這種近乎有病的心態。
如果,我去求她們,她們很可能會說,你別管了,你等訊息吧。幾天以後,我就會得到一個結果。無論這個結果是什麼。總之,如果她們辦不成,也就很少有人能夠辦成它。我開始的時候,真的是很佩服她們。有如此大的能量。後來,自己辦了公司以後,我才真正的懂得,林心雨和晨她們擁有著一般人所不具有的金錢和權力。每一個人都有他的夢想和追求。我冒險的去南非,在比勒陀利亞差點喪命。我就是要想步她們的後塵,過上要風的風,要雨得雨的生活。
如果說,人生的歷程是一個爬山的過程。那麼,在我看來,林心雨和晨已經站在山的高處。可以鳥瞰腳下的漂浮的白雲。而我,才剛剛到了山腳。還沒有找到上山的路徑。假如說,我有了價值百萬的一個小小的公司,也僅是剛備足了上山的乾糧。所以,我要搭救童汐風。辦這樣的事,對我來說有點冒險。因為,我毫無把握!
這時,黃隊長開始對許靜說:“童汐風的案子是陳隊長辦的。材料我也看了一遍。據陳隊長說她開始態度不是很好。後來就承認了她故意傷人的事實。事情經過也不復雜,我看了材料就簽了字,報到分局就批了。她人現在已經按規定關押在看守所。”怎麼,她就這樣完蛋了!我立時絕望了。
我忙問黃隊長說:“這麼說,她被認定有罪了?”黃隊長吸著我敬上的香菸說:“最終還要看見檢察院和法院如何定了。”許靜說:“我雖然對此案不是很瞭解。但我根據童汐風的許多經歷,和對她的瞭解。她是不會故意傷人的。”胡玉也在一旁幫著:“這裡面肯定有問題。她是被冤枉了。”
黃隊長一直不著急不著慌的聽著。我想,這多虧了許靜有她老爸的這層關係,否則,我們早就被攆了出去。黃隊長想了想說:“這樣吧,我讓陳隊長過來,先聽聽他怎麼說。”他說著撥通了陳隊長的電話,他說:“陳隊長,你過來一下。”我想,叫陳隊長過來,我們聽不到什麼好話。我想起,那天陳隊長對我的態度。我一聽黃隊長讓他過來,我心裡就覺得特別的彆扭。我考慮是,黃隊長在有意推卸責任和搪塞我們。
陳隊長很快就過來了,他一見我坐在辦公室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