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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神性情耿直,此時更是被鸞陳氣的七竅生煙:「你!混帳!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東西!」
眼睛微眯,鸞陳譏諷道:「生我的是母親,可不是你!」
「混帳東西!整日裡你母親你母親的,是要提醒我,她跟著一個野男人快活,把你教成這個樣子嗎!」
鸞陳神色一凜:「野男人?母親可是和你正經脫離關係嫁人的,父親如今又有什麼資格說這些?說起來我什麼樣子,那自然是比不過你日日讚頌的引翩殿下和宿遺太子的。」
「只不過,父親總拿我與天胄做比,是企圖染指天宮嗎?」這話一說,可謂風起雲湧大逆不道,這傳出去,酃風墟可以從天界除名了。
袞夙被鸞陳這話激的氣血上頭,抬手就是五張風神令飛過去:「你個大逆不道的畜生!咳——咳咳——」
鸞陳左右閃躲,也捱了兩張,打在了右臂與左肩上,沒得痛的悶哼一聲,鸞陳也不在意傷,散漫的道:「既然你這麼誇讚他們,那我便學一學好了。」
酃風墟的少神就這樣頭也不回的頂著風神的怒火施施然離去。
凡間金陵城。
和老子吵了一架的鸞陳,轉頭就來到了凡間。這不是他第一次下凡,但如此理直氣壯的,還真是頭一回。
風神總是覺得他不爭氣,時不時將宿遺和引翩說來斥責他,現在他就如他所願,學宿遺太子下凡。
一股子難聞的煙火味,也不知道有什麼好,值得一個天界太子總往下面跑。
心裡這樣想,鸞陳也沒轉身離去,稍稍變了下裝扮,瀟灑的走進城。
凡人身上的氣味與神仙不同,每個人身上的又不一樣,金陵作為此時凡間王朝的都城,更加魚龍混雜,壓下心頭的那點不悅,鸞陳往人少的地方走去。
「哎呀。」
胸前傳來的觸感加上這脆生生的女音,鸞陳反應過來自己撞到了人。
「郡主,你沒事吧?你這人怎麼回事,眼睛長在頭頂嗎!」一個梳著雙髮髻的約摸十五六歲的姑娘扶起她口中的郡主,指著鸞陳就是一通教訓。
酃風墟少神,眼睛長在頭頂也沒說錯。鸞陳打量著站起身來的郡主,明眸皓齒,膚如凝脂,是個十足的美人。
「舟兒,我沒事。這位公子想來也不是有意的。」聲音更是婉轉動聽。
自己主子的話,舟兒聽著就收斂了護主的脾氣,轉頭看到鸞陳盯著主子一眼不眨的樣子,又是火大:「喂,把你看我家郡主的狗眼收回去!」
鸞陳倏地笑了,覺得凡間的人說話也是有趣,當下好脾氣的討饒:「郡主恕罪,方才害郡主跌倒是在下之過,眼下快到正午,不如在下做東,到金陵最好的酒樓,權當給郡主賠不是了。」
「無心之失,公子不必在意。」郡主婉言拒絕了鸞陳的宴請。
鸞陳也不強求,笑著看這位郡主上了護國公府的馬車,低聲一嘆:絕色是真絕色,只是紅顏薄命,一片繁華到頭,只不過空歡喜一場。
只一眼,酃風墟的少神就看透了這位郡主的命格。
來都來了,鸞陳自然沒放過金陵的美食,順著街頭凡人的話,進了金陵第一酒樓不醉居。
要了一個雅間,獨自喝著凡間的酒,覺得與天上的沒什麼不同。不過想想酒仙也是凡人飛升的,大概是差不多的。
斟滿酒的酒杯握在手中,鸞陳卻無心杯中之物。
下三濫的玩意?一片真心就值這麼一句,果然,真心是最廉價的東西啊
還真是噁心的很吶
凡間的時辰過得快,鸞陳的酒也喝的快,到不醉居打烊時,鸞陳已經數不清自己喝了多少酒,結帳時沒有凡間的銀錢,拿著身上一顆夜明珠抵帳,沒得還被不醉居的人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