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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逐漸吞噬了他的一切感官,他幾乎要失去知覺。唯一能聽到的,是耳邊那隻狗依然憤怒的吠聲和何雨柱那平靜卻帶有威脅的話語。
“你以為你能活著離開這裡嗎?你一開始就應該明白,不是你選擇了這個局,而是這個局選擇了你。”何雨柱輕輕低語,像是在對一個早已註定的結局做出最後的闡述。
徐峰感覺自己已經無法再支撐下去,身體的感覺開始變得遲鈍,視線開始一片模糊。他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並不樂觀,但他依然保持著最後一絲的意識。就在他幾乎失去所有力氣時,他突然想起了那些沒有完成的事情,那些曾經想要反擊的瞬間,那些與何雨柱抗爭的信念。
他強忍著體內的劇痛,雙手努力推開那隻正在撕咬他的狗,想要站起身來。可是,腿上的傷口讓他幾乎無法動彈,鮮血不斷湧出。最終,徐峰只能低頭看著自己不斷滲出的血液,無力地倒在了地上。
“這就是你的結局。”何雨柱的聲音依然如同風中的冷刃,刺入徐峰的耳中。
徐峰的意識在模糊和清醒之間搖擺,他的身體像是被一座巨石壓得透不過氣,痛苦和恐懼交織在一起,彷彿整個世界都變得遙不可及。他能聽見耳邊不遠處傳來的狗的吠聲,那聲音變得越來越遠,逐漸與他感官世界中的痛苦不再重合。可他依然清晰地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非常不好。
他的腿傳來刺骨的疼痛,鮮血已經浸透了褲腿,整條腿麻木得無法動彈。那種痛楚不僅僅是身體的,它像是從每一寸血管中擴散開來,逐漸把他整個吞噬掉。每一口氣都感覺像是來自萬丈深淵的呼吸,沉重且窒息。他不再像以前那樣果斷,也不再像過去那樣擁有無窮的勇氣。此時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忍受這一切,等待——等待著一線生機,或者——徹底的沉淪。
他勉強睜開眼睛,視線中那些模糊的光點似乎正在旋轉,周圍的一切都變得詭異而遙遠。徐峰的心跳急促而混亂,他感到一陣無法控制的恐慌,幾乎是本能地想要掙扎,想要從這深深的黑暗中爬出來。但每一次微弱的動作,都會帶來劇烈的疼痛。他的意識開始有些渙散,那些以往清晰的思緒如今就像破碎的玻璃,在腦海中散落得支離破碎。
\"不行,不可以這樣…\" 徐峰低聲喃喃著,雖然聲音虛弱到幾乎聽不見,但他自己卻清楚地知道,這份堅持並不代表著希望,而只是他還在試圖掌控些什麼,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點。
他開始思考為何自己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彷彿每一個決定,每一步都被一個看不見的手牢牢牽引。而那隻狗的出現,不正是何雨柱在背後佈下的一個更加狡猾的陷阱嗎?也許,自己並沒有真正被困住,而是被深深埋進了一個局裡,連最後的反抗都變得徒勞。徐峰知道,自己此刻所面臨的,不僅是肉體上的創傷,更多的是一種無形的束縛,那種束縛無時無刻不在壓迫著他,讓他幾乎忘記自己最初的目標,忘記自己最初的信念。
而此時此刻,他不禁開始懷疑,是否自己從一開始就已經做錯了?他是否低估了何雨柱的心機,低估了對方的掌控力?
\"我怎麼會這麼愚蠢…\" 徐峰的心中不斷迴響著這個念頭,他從未感到如此渺小和無助。他一直以為自己有足夠的智慧,足夠的判斷力去迎接任何挑戰。可這一切都被打破了。他拼命地回憶曾經的選擇、曾經的反抗,但那些片段像電影中的閃回,空洞且模糊,無法提供任何解決問題的線索。
“你還能站起來嗎?”何雨柱的聲音突然響起,冷冷的、毫不留情。徐峰抬頭,視線中逐漸恢復了些許清晰。何雨柱站在他不遠處,眼神裡沒有一絲動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帶著一種對局勢的完全掌控,那種從容自信讓徐峰感到一陣寒意。
徐峰的心頭湧起一股無力的憤怒,他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