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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麼，善樓什麼都告訴你了?&rdo;

&ldo;他是告訴我不少。&rdo;她說：&ldo;我決定在這件事裡和你分家，免得我的執照會跟了你的一起吊銷。善樓也知道這件事和我沒有什麼關係。到底善樓是我的好朋友，沒錯。&rdo;

&ldo;我也一直對他很友善呀。&rdo;我說：&ldo;我幫過他不少忙。&rdo;

&ldo;你是幫過他很多次忙，&rdo;她說：&ldo;但是你的態度不好，你玩世不恭。你老刺激他火冒三丈。所以吃力不見得討好。&rdo;

&ldo;他怎麼想是他的事，每次我都能使他出風頭，總是事實。他一點感激都沒有嗎?&rdo;我問。

&ldo;你反正這件事做得不妥。你這次吃不完兜著走了。不過還是有一個解救的方法。&rdo;

&ldo;什麼方法?&rdo;

&ldo;不要說是我教你的。你應該超前善樓一步辦件事。&rdo;

&ldo;你是指奚太太?&rdo;

&ldo;是指奚太太。你給了她錢。她乘救護車去機場。她一定是乘飛機去丹佛了。到了丹佛，怪事出來了，有人使她完全失蹤了。這個使她失蹤的人，想想看，會是誰呢?&rdo;

&ldo;我們的客戶?&rdo;

&ldo;你的客戶。&rdo;白莎說：&ldo;奶奶的，雖然是你的客戶，但是，再要給我見到的話，照樣要他好看。&rdo;

我什麼也沒說。

&ldo;這個混帳客戶，&rdo;白莎繼續說：&ldo;是他把你送進的陷阱。他把老鼠夾子設定好，又放了一小塊肉在上面，他自己就溜得影子也沒有……再告訴你一點。&rdo;

&ldo;什麼?&rdo;我問。

&ldo;善樓認為陶麗施是個假貨。她根本不是那個人的女兒，是情婦。善樓認為他是個有錢人，不過一開始就幫著她想把這件撞人脫逃案子，用鈔票擺平。&rdo;

我把兩雙手深深地向褲子口袋一掃，把自己坐下。白莎看著我，等了一下說：&ldo;說話呀。&rdo;

&ldo;我在想。&rdo;

&ldo;你想得未免太晚了。把自己頭伸出去上吊之前，你就應該想清楚的。我失去你這樣一位夥伴會傷心，但是這次善樓真生氣了，你的執照反正保不住了。我從來沒見過善樓那樣生氣。&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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