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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擋泥板。

&ldo;你要幹什麼呀?&rdo;她說。

善樓問：&ldo;你們兩位本來準備見面後到哪裡去親熱親熱?&rdo;

&ldo;去哪裡有關係嗎?&rdo;

&ldo;當然有很大關係。&rdo;善樓說：&ldo;我只是想幫你們一點忙。假如你們本來要去你們的公寓，我就跟你們一起去，在你們公寓裡請教幾個問題。假如你們有什麼不願意，我也可以換一個你們不喜歡的地方，來問問題。&rdo;

&ldo;我們本來要去我的公寓。&rdo;她說。

&ldo;好了，艾先生。&rdo;善樓帶笑地說：&ldo;你是來接朋友的，我們不耽誤你了。你請吧。&rdo;

&ldo;我想現在已經遲了，&rdo;艾律師說：&ldo;我的朋友多半也走掉了。我和你們一起進城好了。&rdo;

&ldo;我沒有請你和我們一起走。&rdo;

&ldo;我來請好了。&rdo;麗施說：&ldo;再說，假如你要問我任何問題，我希望我的律師在場。&rdo;

&ldo;他是你的律師?&rdo;善樓問。

&ldo;我現在聘請他。&rdo;她說。

善樓笑笑說：&ldo;好吧，一起走。&rdo;

去公園公寓路上，大家沒有開口。麗施正經地駕車，非常非常注意車速和交通規則。

宓善樓一路在仔細考慮。

麗施把車停好，我們乘電梯上了公寓。

善樓說：&ldo;你的駕照名字是陶麗施，但這裡公寓名字是董麗施，怎麼回事?&rdo;

&ldo;陶是我的本姓，&rdo;她說：&ldo;董麗施是我的藝名。&rdo;

&ldo;什麼工作用的藝名?&rdo;

&ldo;我學的是藝術。&rdo;

&ldo;這裡有你的畫嗎?&rdo;

她開啟壁櫃自櫃中取出幾個帆布架子，上面繃著的畫像是用唧筒裝了膠質顏料，隨便噴出來的。

&ldo;這玩意兒有沒有表示什麼意思呀?&rdo;善樓問。

&ldo;抽象畫。&rdo;她說：&ldo;我畫的是情緒。&rdo;

&ldo;這一張畫的是什麼情緒?&rdo;

&ldo;挫折。&rdo;

&ldo;老天，沒有錯。&rdo;善樓說：&ldo;這是我唯一見過的一張亂塗的東西，而有一個合適的標題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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